她早便听闻表哥与那坠玉的事,两人虽时常吵吵闹闹,但又同进同出一间房,在外人看来举止甚是亲密。
那日易云回房中侍女来借沐浴的香花,这事在下人中传得沸沸扬扬,流言越传越歪,甚至有人说世子屏退众人是为了在房中与师妹共浴。
杨芙萱自然相信他不是荒淫无度之人,却也摸不清他对坠玉是何看法。
今日见他拎着坠玉来道歉,心中不免雀跃,心想表哥到底还是偏向她的,他的心意该是与自己相同。
却不想,谈到婚事他竟是这般大度……
她越想越慌乱,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攥紧手中帕子,泛白的嘴唇微张,脸上的红晕更甚,最终却只敛着眉点点头。
“阿芙知道……那便先谢过表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