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风中午回家陪林母吃了午饭,向她询问是否答应喝些中药再调理调理,起初仍旧不喝,在林长风的软磨硬泡之下,最后还是妥协。
师出有名,才能正大光明。
当即给江叔叔拨通电话,说明天带林母去看个老中医,有可能过两天才能回来,顺便带林母散散心。
江总哪会不知道林长风的心思,林董把他拴在这,栓着人栓不着心,公司里,有他没他都一样,嫂子的身体确实早该好好调养,林董若问起来,帮他打打马虎眼,也就过去了。
只是,他昨晚还和女儿聊起,说长风这两天会进公司,听女儿的意思,应该是要去看望下林母,如此一来,碰面就得拖延。
不过,上午他接手的事,还得让他再回公司着手一下,做事情,有始就得有终。
就这样,林长风下午又回公司,把上午没做完的业绩表格继续登记完,其实这种小事,让他们做就可以了,但林父为了让他熟悉业务以及管理流程,很多事,都会让他亲手操作。
期间,民生打来电话,林长风找了个僻静处立马接通:“喂,怎么样?”
他等这个电话可等了一天。
周民生在电话那头压着声音说:“听他们说,苏言昨晚来过镇子。”
“她回去过?”
林长风立马想起昨晚看到的场景,原来她真的回去过,“那然后呢?”
他迫切的问。
周民生:“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是,他们说苏言昨儿晚上把柳月容抓走了,说是把她吃了,现在,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在传言,戚掌柜那老婆肯定是活不成了,而且,我特地过去看了一趟,戚掌柜疯疯癫癫满嘴疯话,也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看样子,这事有谱,我就是不明白,苏言逮他老婆干啥?”
“苏言抓柳月容……”林长风嘀咕着,绞尽脑汁也思不出个什么,要知道原因,只有找到苏言。
一时,林长风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便问:“我让你留意的事有结果了吗?”
周民生反问:“啥事?”
林长风:“就是那个,柳月容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玉芙?”
周民生:“这个呀,忘了。”
林长风一咂舌刚想怼他几句猪脑,只听他又给自己开脱道:“哎呀这事不急!顺嘴的事。”
“那你再听听信,看看他老婆是不是真的被苏言带走了,我今天晚上就能过去,我妈也跟着去。”
周民生感到奇怪:“大姨来干啥子?”
林长风:“她不去我就没法师出有名的去瓦冈,我老爸让我最近在公司里呆着,他出差去了,可我哪待的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我说,我觉得他生错儿子了,肯定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真不是管公司那块料,要是公司里全都是鬼,还差不多。”
“那不得把大姨吓着?”
“不会,我都想好了,我带她找你叔开点药,上次不是正好说了吗?然后你就……”
***
瓦冈镇传言,树妖入镇把戚掌柜老婆抓走了,至于究竟怎么回事,谁也说不出个道道,花神宫一夜之间塌陷成深窟,戚掌柜疯疯癫癫,布料店的生意也毁了。
柳月容是肯定活不成了。
周民生偷摸地出门,没走几步,就被老娘喊住:“你干啥去?”
“咱们家茅房洞太大,我去看看哪有合适的石头拉回来再挡上一层,天一冷蹲茅坑都冻腚,娘你回去别乱走,我一会就回来。”
“那你可快去快回。”
“放心吧,我没事,回去。”朝娘招招手他便继续往前走。
他知道娘想说什么,也知道她又为什么没有说,不管传言如何,也不管林长风对苏言究竟什么心思,就他自个儿和苏言接触过来看,他相信苏言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林长风有句话说的对,大家朋友一场,凡事最好弄个明白,到时候,只要能帮的上他铁定不会立为对敌。
他这么想着,一路留意着路过镇民嘴里叨咕的话,直奔花神宫染坊。
那地方远远的看,已围了很多人,染坊里的女工想必也得跑的一个不剩,周民生加快了步子往那跑,等到了那,他往前挤了挤,赫然看到以往的染坊整块地界已经全部塌陷,距离地面大约有个五六米高度。
整个成了天坑。
坑底能依稀看到一根根白花花的人骨。
原本就林立农野,和周遭丘岭田地显得大相径庭,虽然如今塌陷,可看来,就像虾找虾雀找雀那般,在天地之间倒显得同类无差。
“这里面……还有什么人吗?”周民生小心翼翼的问。
有人回道:“没有,谁敢夜里出来都在自己家窝着大门都不敢出。”
周民生点头应答:“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围着的人七嘴八舌猜测柳月容,这下,连镇子上近几年来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