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多谢薛妈妈的一番好意,只是我这院子,便只有我与桃夭主仆二人,哪儿能用得了这么多东西,实在是太过于浪费了。”

桃夭还处于晕乎乎状态之时,江挽书听到了动静,只披了件素白暗绣梅花纹披风便出来了。

虽是大病初愈,但因着寝卧内温暖如春,两靥也被热气晕染出了几分红润,看着面色倒是好了些许。

“桃夭,挑几件用的着的衣裙,还有适宜的首饰。”

说着,江挽书看向薛妈妈,柔声细语道:“我用这些便足够了,剩下的便劳烦薛妈妈,送去韶华院。”

在薛妈妈开口前,江挽书又道:“我知晓,大人都是念在长姐的面儿上,才会多有关照,挽书心中万分感激,只是再多的,请恕挽书万万担不起。”

相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今儿个薛妈妈带着人在这里弄得这般热闹,想来眼下都已经传到了韶华院。

江抚琴才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妻,这相府未来的当家主母。

下面的人不去巴结未来当家主母,反而将各种好东西往她这个做小姑子的院子里送。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阙要娶的是她江挽书呢!

且不论旁人是如何想的,万一叫江抚琴误会,可就大事不妙了!

薛妈妈不由深深的多看了江挽书两眼,甚是满意的点了点首。

倒是个宠辱不惊,有些脑子的妙人,难怪一贯不干涉后宅之事的陆阙,竟破天荒的让她亲自去玲珑阁一趟。

但不管江挽书受不受这份情,今日闹出的动静却是不小,想来眼下这府中上下都已经传遍了。

至少从今日起,府里的那些仆人们,都是不敢再怠慢江挽书了。

“二姑娘言重了,这些都是大人的意思,看何人敢乱嚼舌头,二姑娘且放心,先前都是奴婢管教不当,才会叫那孙妈妈做出私扣月钱的事儿,往后必然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日后二姑娘若是有什么事儿,只管知会奴婢一声便成。”

孙妈妈?

江挽书想起来了,是掌管后宅女眷吃穿的女使,但听薛妈妈这语气……

“敢问薛妈妈,孙妈妈她……”

“此人贪得无厌,被查出贪了府中不少银钱,如今已被发卖给人牙子,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相府了。”

这孙妈妈在相府也算是老人了,如此资历,便算是薛妈妈,也无法一言堂的将其给发卖了。

唯一的解释,便是这是陆阙亲自下的令!

江挽书更是搞不懂陆阙究竟想要做什么了,但面上却是不显,只装作不知,希望此事便就此打住,她可不希望与未来的姐夫牵扯上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她的目标,一直都很清晰!

“原来如此,今日真是辛苦薛妈妈了。”

江挽书使了个眼色,桃夭立刻会意,上前的同时,不着痕迹的,将一锭银子塞到了薛妈妈的手中。

“我们姐妹二人能在相府偏居一偶,往后还要多多仰仗薛妈妈。”

银子不多,却代表的是一份心意,薛妈妈便也受了,笑着道:“二姑娘这是客气了,不久的将来,大姑娘便会是咱们相府的女主人,我们怠慢了谁,也不会怠慢两位姑娘的。”

送走了薛妈妈后,桃夭还好一阵心疼。

“光是打点这些人,今日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

她们的日子一贯是过的紧巴巴的,素日里连打点下人的赏钱都舍不得花,这也是为什么先前相府的仆人狗眼看人低,明里暗里苛待江挽书的原因之一。

“不必发愁了,相比打点的这点儿小钱,将这些首饰拿出去典当了,可是值不少银子。”

虽然留下来的首饰不算多,但江挽书一早便已经打好了主意。

正好这些首饰来的正是时候,她还愁眼下手头紧,还发愁银子不够,之后的事情会不好办,这些首饰,便如同是雪中送炭。

桃夭一听,登时便也喜笑眉开,“姑娘说的没错,咱们这算不算是一夜暴富了呀?”

江挽书好笑的戳了戳她的眉心,“这么点儿银钱,便让你乐得找不着北了?”

“那自然是不能够的,往后咱们家姑娘可是要做侯府主母的,到时候咱们随便一出手,便是百两黄金起步呢!”

想想这日子便是美滋滋的很呀!

“行了先别白日做梦了,你且拿着这些首饰去典当,再去打听打听,镇远侯府近来可有什么新的动向。”

自从上次江挽书千方百计,几乎快将自己仅剩不多的一点儿家底给掏空,好不容易才得以与宋珣制造了一场“偶遇”。

那也是桃夭跑前跑后,打点了不少银钱,才从小道消息探得,宋珣将在初九这日,与一位赴京述职的友人在御河泛舟。

但具体是什么时辰,又是坐的哪艘画舫,这些江挽书是全然不知的。

只是为了不错过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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