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将火力集中到各个关口处,组织的内部已基本上空了。在切断了黑衣成员与大本营的联系后,就意味着这些成员失去了武器补给,本身深处劣势不过是负隅顽抗的局面又进一步的恶化。
在枪支射击地猛烈声响逐渐消失后,一副副担架抬着伤员送往了医院,恢复冷清的废墟无声地宣告了这次的行动圆满完成。
Vermouth信步走在收尾的现场,和周围忙碌的众人不同,没有人支使她,没人能命令她,也没人搭理她,仿佛她是现场一个不相干的人。
在她走出了最隐蔽的那间房间,她就一直处于了现在的状态。脑海里她看到房间内简洁、带着血迹的情形和工藤新一冲进毒气室抱出宫野志保的画面叠合到了一起,回忆着那个面色带青的Sherry。
“她倒是比她的姐姐幸运的多呢。”Vermouth这样想着,发现她来到了酒窖。凌乱的酒瓶和倒地的尸体,她随意捡起一只瓶子,巧合的看到上面的字母“G-I-N”,维持着面无表情,重新又放回到刚才的位置,连角度都做到一丝不差。
乌丸莲耶在被捕前开枪自尽,Rum则由赤井秀一带领的小队控制并及时发现了其口袋中藏匿的毒胶囊——原始版本的aptx4869。一部分他能说得出代号的成员选择了自尽,另一部分选择了放弃抵抗。极少部分如Vodka等人员则不见了踪影——
赤井秀一在下属向他汇报完以上情况后,下属又继续向他说有封信来人坚持要亲手交给他。“我告诉她我可以帮忙转交的,但是她拒绝了。”看着下属一脸郁闷的模样,赤井秀一忍不住向其打趣:“我们FBI的信服度又下降了。”
当毛利兰出现在赤井秀一面前,并将手中的纸片递过来时,赤井秀一一时有些惊讶。
“赤井先生,志保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有很重要的信息在上面。”
他打开了纸片,为上面的内容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又看向毛利兰道,“兰小姐辛苦了,信我收到了,我替志保谢谢你。”说着,他快速将纸片重新叠起收好。
“不……不客气的。”毛利兰略带微笑着应道,然而面色上丝毫完成拜托的事由后的喜悦也没有,反而布满着踌躇。
赤井秀一注意到她眼角的泪痕,不由得好笑道,“怎么又哭了,每次见你你都在哭。”
毛利兰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又问:“小哀现在在哪,没出什么事吧?”
赤井秀一惊讶的一挑眉头:“看来兰小姐全都知道了。”
“是的,小哀她全跟我说了,她和新一服药变小的事。”
赤井秀一神色了然的点点头:“你是为了问她的情况才非要见我的?怎么工藤没告诉你?”
“新一一直不接我电话,发信息问也没回。”
赤井秀一见她苦着脸说,“我又问了目暮警部,他说小哀是在你们FBI那边,警视厅并不了解具体情况。”
“她被关到了毒气室,现在正在抢救。”
“天哪!”毛利兰惊呼一声,急切地问:“没有生命危险吧?”
“ojalá(西班牙语:但愿)。”
“什么?”
赤井秀一冲着她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凝视了片刻,说道:
“至少没到最坏的情况——”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衔在嘴里,别过头护着火点上,吸了几口再深深的吐出来,“我没接到消息,应该就是好消息吧。”
“那我什么时候去看她比较好?”
在想着自己当时没坚持一把拉上宫野志保一起逃,毛利兰就后悔万分。
“我可以照顾她,我照顾人有经验。”她又补充说。
“你就……”赤井秀一正要回复,突然见她一脸的自责与歉疚,顿了顿,又笑了一下:“你就回去好好休整就好了,这段时间你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呢。”
让下属送走了毛利兰,赤井秀一继续与队友们一起完成了最后的清理事宜,然后便立刻随救援队一道也前往医院。路上他告知弟弟羽田秀吉,杀害羽田浩司的Rum已被抓获。
“那么,这样算画上句号了吧?”羽田秀吉问他道。
“取决于你看它的角度。”
“秀一哥?”
“什么?”
“爸爸的仇也算报了。”
“好好生活吧,做个棋手很好,有空去看看妈妈。”
他来到宫野志保的重症病房门口,听见医生刚刚讲述完她的情况,他的妹妹真纯还接了句“太好了,多谢乔田医生了。”
他推开门,发现原来朱蒂也在,而工藤新一正坐在志保没扎针管的那一侧,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乔田教授向他点了个头,带着他的助理和护士离开了病房。朱蒂上前跟他把医生刚才的说法又重复了一遍,大体意思是还好抢救的非常及时,现在经过了机械通气后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