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言欢,背地里正虎视眈眈的等待着他的倒下,好扑上去把他撕得粉碎……
一切都吻合了工藤新一的推断——自杀。
社长希望通过自杀以摆脱他自认为的无法摆脱的处境所带来的痛苦,同时也希望自己的死至少能为唯一的女儿带来更多的赔偿金,因此他利用了被自己辞退的职员与自己的矛盾,企图嫁祸给对方营造成他杀。而这个从小一直活在倒霉之中的年轻人,的确也存了将其杀害的心思,也做好了为此付出代价的准备。只是当他意识到也许他不用为这个可恶的盛气凌人的社长的死而负责时,自然他选择了一搏,当庭翻供。身为遗孀的社长夫人就这样带着继承后的亡夫的钱财与离了婚的自己的初恋情人走到了一起。只是双方多年的成长环境差异,这位社长夫人已经习惯了较高的花销模式,身为初恋的新任丈夫倒也没有觊觎她的钱财,但是收入自然是比不上之前的社长,因此对她的高额花销会给自己带来压力这点提出了微词。时间一久,纵然两人都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心中还是积攒了些龃龉。再加上各自子女住在一起后的相处问题,还有丈夫有意无意流露出的对无辜前妻的愧疚,这个重组家庭最终还是走向了破裂。
森川智也在这个案件中取得了巨大胜利,也为自己这颗优秀的警视厅冉冉升起的新星赢得了良好的名声和口碑,毫无疑问前途是无量的。不过大家也都明白,这其实也是工藤新一的胜利。工藤新一作得那看似荒诞无稽的判断竟然是真实的,这令白马警视总监都为之惊奇起来,会议上称赞工藤新一是“真相的保证人”。
“所以还是要走吗?之后还回来吗?”
会议休息的空档,嘈杂的闲谈声中,目暮警部翘着腿,非常松弛的将后背的重心都交付在椅背上,歪着的身子没有动,只将头偏向他身旁的工藤新一,向他问道。
工藤新一也将身子倾向对方,但是是含着胸,垂着头低声说:“目前的说法是这样的。”
“那种事——”目暮警部把声音拖长,但没有说完整,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点了点,又说,“不会再发生了吧?”
“应该是不会了,您放心。”他说。
“是去哪里?”
“还不知道,我也在等。”
目暮警部点点头,又说了一句“还是要小心些”,不等工藤新一回答,就起身离开了。
年轻的警员们要举行一次活动,为平日繁重的工作放放松,这个不可思议的案子成了当前最好的理由。像美和子这种有照顾家庭需求的女警,即便年纪并不大,也不在参与的成员当中,大家都很理解。不过在大家普遍的心理上,即便是有了家室,先生在下班后参与社交应酬是非常理所当然的。像高木涉这种也同样选择了尽可能的与太太一起照顾家庭的男性并不多见,不过这种情况似乎也慢慢多了一些。
毛利兰对这次的娱乐原本也是婉拒的,她在恢复了一阵后重新开始出勤,但是不久后就要辞职结婚了,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参加这种过于热闹的活动。她的这种想法在提出后很快被其他的同事们否决了。
“就算是辞职交情也还在,怎么就不该参加呢?”
“即使是做主妇难道就不能社交了吗,这又没有冲突!”
“就是就是,小兰你一定要来呢!”
在一番劝导中,毛利兰终于露出了羞涩但松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