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放远的月永。
“嗯。不过,你一开始就是在酒楼里变戏法的么?”月永好奇地左顾右盼,并没有看着冠玉。
“一开始,我在街边表演胸口碎大石,被别的艺人砸了场子。后来我去捡破烂,被几个乞丐逼到了墙角。最后只能画符,烧符变戏法,酒楼的掌柜慧眼如炬,邀我进驻他的场子表演。”
“好落魄啊,冠玉,你一个天界太子,跌落到尘埃里,怎么适应这样的生活?”
“跟你说了,七千年前我下凡历劫五十年,天天生不如死。”
“唉。”月永反手握住冠玉的手,一股别样的暖意传递出去,冠玉微微一震、展颜一笑。
二人于人潮汹涌之中手拉着手,彼此对视,周围的光景似乎模糊起来了,就这么只剩下他们二人在深情对看。
“他妈的到底还走不走?!”有人啐了一口。
二人松手,弹开,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