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会被老师讨厌的。”
两个alpha一唱一和:“反正老师平时就是这么冷酷,实话实说而已。”
阿尔诺的双眼去找乌涅塔,发现她已经神色淡淡地把视线移开。
他想说话,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终还是把嘴闭上,任由旁边的两个alpha把自己架走。
“老师和学生就是会有沟通障碍的。”捏着乌涅塔头发的鲨鱼齿在她的盯视中,若无其事地把手放开。
没过一会儿他又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亲昵地说:“墓地我超熟的,我带你过去呀。”
他刻意跟乌涅塔凑得很近,海藻一样微卷的头发扎成马尾散在脑后,低头的时候扫在乌涅塔颈上。
乌涅塔:“确定吗。”
Alpha眼珠发亮:“当然了。”
乌涅塔注视他的眼神变得认真,alpha雪白的皮肤激动得发红,刚才烦躁时在颈侧抓出来的痕迹变得绯红,层层叠叠,像雪地里盛开的红色蔷薇。
“但是。”他伸手,用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下,笑容可亲地露出一口尖牙:“需要你付出一点点报酬。”
*
众人的注意力随着乌涅塔的离开而分散。
亚瑟捧着那点快漏干净的泪水在湖边徘徊,犹豫是否应该任由它们汇聚进湖水里。
他将合拢的双手高高举起,最终在一种异常凶狠的饥饿感和好奇中,抬头嗅了嗅,然后伸出满是倒刺的舌头,将手心仅剩的水滴舔舐干净。
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样,在其中尝到信息素的味道。
透明的巨型水母在水中潜行,在层层微澜中游到岸边,低声说:“笨,这就是人体里的水,没味道的。”
“下次你搞点血过来,我告诉你她是什么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