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看样子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我齐和平做人做事,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你,你怎么对一个寡妇的事情那么清楚?”
之前还吃的满嘴流油的三个孩子,手拉着手,有些茫然。
也就是说,其实亲子关系这事,真要较真起来,还是没啥即时有效的办法,除非……这个年轻人手中还有其它的证据。
恰恰相反,因为年纪小,他们对于情绪更加敏感。
这可是流氓罪啊!
齐和平听到这句话,背在身后的手开始猛烈地颤动。
小年轻实在被头顶的绿帽恶心透了。
哪怕雪飘在她的肩膀上,也没有此刻心里来的冷。
“我齐和平敢拍着良心说,我没有对不起钢厂,但我对不起我媳妇。为了事业,我确实很多时候都很晚回家,甚至不着家。”
“怎么不可能?说起来,她还得感谢你齐和平。要不是你齐副厂长沉醉美人乡的时候,说出了那么多机密,这次钢厂怎么可能会大清洗。”
“我这个人是混账,和寡妇纠缠在一起。但你齐和平更不是好东西,家里有媳妇,还在外边跟寡妇乱搞,乱搞就算了,还弄出个儿子来!”
这下子,齐和平这个副厂长算做到头了。
吃饭前还满院子跑的俩淘小子,此刻却拉紧了妹妹的手。
只是可怜他媳妇和家里几个孩子……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