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2)

顾思榆一听到严亭阑提及到穆尔德私自将自己家的马同官马一起喂养之后,只觉得他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无恶不作。对人不好,对动物也不会好。

既然严亭阑为自己带来了可以扳倒穆尔德的理由,那她就肯定不能再以刚才的态度对待这位可能成为人证的人了。他既早知对方有此恶行,但却默许对方作恶,这种行为何尝不是帮凶。

“严公子所言可有证据,这种话可不能瞎说。你所提到的皆是朝中有名有姓的大臣官员。”顾思榆此言就是为了套对方的话,她哪里知道其他两位大人是什么背景,是不是什么肱股之臣。在朝为官的大人,大家谁不是有名有姓。

严亭阑察觉她似乎对此事很有兴趣,好像要参与其中的样子。这个时候的她倒是有了一点学武之人的模样了,江湖儿女的义气当先。

顾思榆刚才指责自己不为马儿发声,他顾及的确实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若是换了另一批官员转入太仆寺,谁知道下一批人会不会给马儿吃好的草料。

严亭阑不在意旁人利用这个职位捞了多少好处,他在乎的是这些马匹不会受欺负。

“我既然敢说,那必定是有证据在手的。之所以没有及时向我父亲披露这些,也是顾虑到他也不能擅自查案。若由我去向皇上言明这些,属于越职上报。影响了皇上对我的印象还好,就怕这几位大人身后还有其他大人庇佑,会因此事连累我父亲。”他是皇宫侍卫,守护的是宫中人的安全,而不是马匹的安全。这不是他所应该管辖的范围,他若强行去管,手未免就伸的有些太长了。

“你若是相信我们,就把证据交由我们可好,严公子,我知你有心想要帮助像玉萧这样的马儿。它如今出了宫到了我们顾府也算是有了好的归宿,那其他同它养在马场的马呢?”顾思榆不怕牵连顾清辉,若是一直都无人敢站出来抨击这些不正之风,那范围岂不是会逐渐扩大,大家有样学样,都会开始利用职权谋私利。

没有道理,同是一朝官员,你吃香的喝辣的出入娱乐场所,而我只能喝西北风吧。

严亭阑刚才只是设想,没想到转头顾思榆就表露出自己的意愿来。他没有回复顾思榆的话,其实他们全都心知肚明。

这件事情持续的时间越长,受影响的官马就会更多。因为每年批下来的给御马买草料的官银就那么一些,喂养采买的官员拿走一点,以大臣的马再吃一点,留给真正的官马吃的就所剩不多了。

“泓皓,你确定你们要管此事吗?”

“亭阑兄,还请你把你所知的全部,全都告知与我们兄妹,这件事情我们管定了。不单单是为了我们与穆尔德之间的私怨,更是为了这些马儿的健康。”顾泓皓肯定以及确定要和顾思榆站在同一战线上,坚定不移的同穆尔德决一死战。

“与左侍郎的私人恩怨,什么情况,发生了何事?”严亭阑不想自己随口说出的官场辛秘,京引得他们兄妹频频好奇。

“严公子,小女再叨扰您一句。我们同穆尔德的恩怨,可以等我兄长有空私下再同你说。你现在可否告诉我们,你手中有什么证据,一但被揭发,凭这个罪证,你们认为皇上会如何惩治他?”顾思榆迫切的想知道这种以权谋私的行为,在康熙皇帝的眼中是不是一颗进了眼睛需要被揉出来的沙子。

他们一个是皇帝身边的近身侍卫,一个是可以经常与皇帝见面的太子伴读。如果想要猜到康熙皇帝的心思,问他们两个最为合适不过了。

“轻则需要补齐他府中的马儿这些日子所食的草料的银两,重则被革职查办。这几位涉及此案的大人,一个都跑不了。因为我手中有本册子,记录了他们哪年哪月,何时将自己的马送入太仆寺。他们也担心送的多了,会混淆不记得自己有多少马匹了。”

“太仆寺现在安然无恙住在其中的马就是证据,以及饲养马匹的奴才就是人证。”

“漂亮,有了这份证据,我们就有了方向了。严公子,你可真是我们兄妹的及时雨,大恩不言谢,待事成之后,我同兄长必定会登门致谢。”

“养马的小官那边,你比较相熟,还请你去言说一番,让他在有人彻查此事的时候,务必实话实说。”顾思榆头疼了这么多天,总算是找到了一丝丝的突破口,她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即便没能一击即中,那也给了他一击重创,给康熙帝留下了他爱贪小便宜的印象,未必能革职,但他的升官之路应当是到此为止了。

“顾姑娘打算如何处理此事,可否向亭阑透露一二?”严亭阑从顾思榆与顾泓皓的相处之间,已然察觉到他们兄妹二人之间。即便是顾泓皓为兄,但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似乎还是妹妹顾思榆。

顾泓皓一副全部行动听指挥的模样,倒是让严亭阑醒悟他们之间谁当家了,也就不再多嘴去问顾泓皓是什么意思了。

“当然是想拉严公子你为我们的盟友了,你站在幕后,由我站在幕前去张罗。既然你不敢向皇上言明此事,那就换一个敢直言进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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