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脚力。
姜白琁见那女子还算礼仪周全自是礼貌回应,“好说,若非我驾马奔驰也不会惊扰了姑娘的马车。”
“哎,你姓甚名谁,家居何处,何方人士?瞧你这幅穷酸模样算计好了我家姑娘要从此处经过吧!便就是故意惊扰了我们马车的马,想唱一出英雄救美好上府讨点好处不是?”女子一旁的丫鬟气势凌人。
还没待姜白琁反驳一句便又听见一匹马的急刹声,只见一位模样俊气衣着华丽的男子跑来,拉着那衣着贵气的姑娘上下检查了一番。
只瞅男子紧张的看着那位温婉的姑娘询问道:“没事,孉儿?”
名唤孉儿的正就是刘司空家的嫡女刘孉。
刘孉摇了摇头微笑道:“阿邕兄,我没事!”
姜白琁以为是谁呢,原是莫家三郎君驾到,多年不见,瞧来这二人你侬我侬皆对对方十分‘关怀’嘛!她瞧着心堵的慌,自己的未婚夫婿倒是和别家的女娘情投意合,算什么意思,她也不想与他们过多纠缠,摸了摸嘴上快开胶的美髯白了一眼三人转身离开。
“哎,壮汉这给你!”丫鬟掏出身上的一块预备的财帛扔去又接着讽刺:“免得你上府来讨要银子,帮你省省脚力!”
姜白琁反手接过飞来的财帛笑了笑,看也没看就扔进了一旁树下的小乞丐的衣兜里,转过身瞧着那三人挠了挠脑袋,“小孩,你觉着应该叫我什么?”
小乞丐揣紧兜里的财帛高声喊道:“大侠!”
姜白琁不错的“啧”了一声,于是又从衣兜里掏了一块银碎抛给他:“对嘛,这带眼睛瞧人的和不带眼睛瞧人就是不一样!”她借着小孩的名头内涵着,“小孩~记住了这辆破马车,下次呀,记得闭着眼睛撞上,这些人啊没什么破爱好,唯一就是爱用银子砸人,你要是被砸死了也别伤心,下一秒卷你的草席那都可是真金白银的!”姜白琁看向小孩挑了挑眉。
小孩也实诚,对她点了点头:“哎,晓得嘞!”
那丫鬟气的瞪大了眼:“你别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
莫邕连忙拦下那丫鬟道歉,“抱歉这位郎君,婢子鼠目寸光笨嘴拙舌误解了郎君的一番好意,莫某在此给你赔罪了并诚恳谢过郎君的救命之恩。”说罢作揖。
姜白琁嗤之以鼻敷衍的摆了摆手便就转身离开,还没走几步突然那女子又喊道:“郎君~日后若有事可到西启路刘家来,小女定当还得郎君一个恩情。”
姜白琁嗤笑并不想搭理这些人,她掏出了怀里的信,二话不说便帮马文涛他撕了个粉碎,嘀咕,“这都第几封了,人家看你一个字了吗?自作多情,做为本公主宫中的卫尉既然做出如此卑微的行为,简直是侮辱我!”嘀咕完她手一扬来了个天女散花,信纸碎片便被风扬了满地。
宫门下白马等候了许久终于见了姗姗来迟的姜白琁,兴奋的甩着马尾迈着碎步就上前贴着她走。
姜白琁撕下脸上的胡子出示宫牌带着马回了宫。
士兵讲着:“公主又出宫视察民情?”
另一个士兵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瑶台前林傅母替姜白琁梳着头发,忍不住的咳了两声,起先姜白琁还没当回事,谁料这咳嗽像会传染一样大殿里值守的四个小宫女也闷吭了两声。
姜白琁蹙眉询问“怎么了,你们一个两个~病了?”
林傅母点头道:“此季本就已入秋,近日天气又是一个急转而下,本想着去置衣蜀领秋衣的~可谁知置衣蜀说这冷天杀的众人措手不及今年的宫衣都还在赶制中,而奴婢们以前的宫衣多已经穿走了棉,薄如夏衫现如今都是冷着的!”
“皇宫上下皆是如此,还是……只是我灼灼宫如此?”姜白琁眼神通过偌大的铜镜直勾勾看着林傅母。
林傅母叹气,“谁知呢,奴婢瞧着别宫的宫女是已经换上了崭新的厚衣裳了!”
姜白琁此时心里像一个没有阀门的空囊气的撑又没处泄,“将我柜里那几床准备拿去制衣司换的被褥拿去给大家!”
“这是公主的东西,奴婢们是不能用的,公主太抬举我们了!”林傅母遏止道。
姜白琁凝视着林傅母,“在灼灼宫内近身伺候的也不过就十二人,我赏你们几床过秋冬的被子有何不妥吗?”
“奴婢们不敢!”林傅母跪地叩首。
“行了,明日我自会替你们讨回公道的。”姜白琁拉开瑶台下的小隔层拿起剪子就朝柜子走去,她扒拉下了三床上好的蚕丝被,小手一挥,被褥上就出现了三大个口子。
林傅母惊愕,来都来不及阻止,“公主,公主,奴婢们不敢求公主的施舍。”
姜白琁丢下剪子,看着匍匐在地上请罪的二人华丽转身只撂下了短短一句,“就这破被子砸了本公主的脚,本公主撒完气了,赏你们了。”说罢她便躺上床榻睡了。
林傅母见罢,罩灭了殿中灯火招呼着候守的四个宫女让她们轻手轻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