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宇智波的男人都没有打老婆的毛病,我都要考虑宇智波斑婚后家暴的可能性。
我瞪着这个用满头炸毛盖住了我半个身子的人,“看到你就没有胃口!”
我的叽叽歪歪对他没有任何杀伤力,宇智波斑充耳不闻,另一只手开始摧残我的脸。被单手镇压的我像只被困住的毛毛虫,咬着牙试图挣扎却徒劳无用。
最终他放开了我,又板着脸数落我过于糟糕的体术水平。
他虽然喜欢没事揍我一顿,但实际上我连破皮都没有一个。
我见过训练场的族人们和他动手,基本上回去没几个全乎的。
他说这是尊重。
我懂了一件事,他完全没有对我从头到脚作为忍者的尊重。
他只是在逗自己开心。
曾经的我对宇智波斑有种奇妙的执着,起源于那个该死的氪金抽卡游戏,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双UP池子里,我连出了六张“千手柱间”。
我对这个长得土土的人权卡并没有什么兴趣,玩氪金游戏当然是看脸抽卡。在这个没有任何保底的游戏里,我黑着脸抽出了第七张“千手柱间”后,选择了投诉。
客服查阅了我的抽卡记录,沉默良久后解释这是极小概率事件,为了避免我在其他平台给游戏运营造成不良影响,他们承诺即将上线保底系统,并且赔给我一张“宇智波斑”。
然而我并没有看到那张开着高达长发飘飘的帅哥立绘,就先看见了年仅七岁的缩小版凶巴巴短发炸毛仔。
那个抽卡游戏有着完整的剧情线,但也只开放到了第四次忍界大战。因为给卡池预热,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故事刚刚才开放到一个宣传视频的程度。
我的记忆停留在,千手柱间说他和宇智波斑共同建立了木叶隐村。
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清楚,就连他和千手柱间因为打水漂被我的族长姨夫逮捕的事情还是泉奈偷偷告诉我的。
这件事影响相当恶劣,姨夫是单独去抓人的,除了泉奈谁也没带。斑的人精弟弟只是把我当做安慰自己兄长的工具人才一脸郑重地向我“透露”这个秘密。
和斑直来直去的性格不同,宇智波泉奈做事以目的为主,想的比做的还要多。
但这两兄弟都长了一堆心眼。
大概是忍者的职业病,这个世界上的忍术千奇百怪,不够多疑只会死得更快。
在这方面,我是个笨蛋。
没人愿意教我这些,就连我的母亲都只会告诉我怎么用查克拉更快清洗烘干衣物,河鱼用哪种方式做出来更鲜美。
以我普通人的思维也难以理解这些魔法侧的东西,我曾经让斑解释最基础的火遁忍术原理,一开始他兴致勃勃,后来直接给我的十万个为什么干沉默了。
“你不是学会了吗?多用几次就理解了!”
我的表兄如此敷衍我道。
这令我对他的天才之名产生了一丢丢的怀疑,斑倒是完全不在意我的看法,只会用拳头让我认清现实。
其实什么“水龙弹”、“豪火球”、“土阵壁”之类的忍术,我念起来比报菜名还要熟练,那个游戏我玩了整整一年,忍术之间的克制我几乎就是下意识的应对,就是结印很让我痛苦。
斑的评价是:“连三岁的泉奈都不如。”
我痛苦道:“所以我的水平真的很差劲吗?”
他似乎是不太想要继续打击我了,沉默着移开了目光:“啊。”
这种“用心去感受”的教学一直持续到了我十二岁,我的父亲战死了。
之前提过,我和斑原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他只是一个满足我对于忍术好奇心的工具人。整个宇智波一族,我认识的人屈指可数,我的父母一直对外宣传我是个体弱多病的弱鸡,导致我也没有机会接触到亲戚以外的人。
我的父亲是宇智波田岛的表兄,我的姨母是宇智波田岛的妻子。
去掉我能接触到的已经死得差不多的关系比较近的亲戚,最后剩下的人寥寥无几,就连我素未谋面的亲哥都在七八岁的时候就早早战死了。
想到那个游戏里十二岁才成为下忍的主角漩涡鸣人,我实在是到了一个不太走运的年代,忍者们很少用到电器,纵使这个年代已经有了类似于电力的能源,他们说那是雷遁衍生出的附属品,最终用于贵族享乐。
他们懂个屁,懒人才是科技发展的第一驱动力。
我无比怀念自己的洗衣机热水器,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族内用的不是旱厕。
原因是曾经有一个家族因为瘟疫覆灭,一夕之间几乎所有家族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居住在城市之中的忍者们最终自己挖了下水系统。
扯远了。事情是这样的,宇智波斑莫名其妙从工具人变成了我的未婚夫。
我是馋过他的脸,但十四岁的他只是个人嫌狗憎的中二少年,一旦提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