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立刻精准蹦迪在我对于男性生物的雷区上。
这件事不光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宇智波斑那几天也没有来见我。后来我好不容易遇到他,他的脸色非常古怪,就像是一只僵硬的公鸡。
我对他说,既然都觉得不自在,不如就算了吧,父亲本来也不应该提这种要求。
斑的嘴角抿起的直线渐渐变成了讥诮的弧度,眼神让我想起他在训练场教训那些不服气的族人时的模样,到最后却只有一句轻飘飘的话:“这件事你说了不算。”
这个家里我确实没有任何发言权。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反应如此奇怪,但也意识到了一些自己可能伤害了一个少年可怜的自尊心。
从那天起,我的忍术课堂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宇智波斑时不时任务完成后用体术揍我一顿,然后再莫名其妙地赔我一件新衣服或者样式各异的摆件首饰,形成一个怪异的循环。
这件事一拖就是三年。趁着过年,宇智波田岛干脆把我们两个的婚期订到了明年十一月。
忍者一般不会在冬天执行任务,除非给得实在是太多了,这导致宇智波秋冬天出生的孩子是最多的。
比如我和斑。
泉奈劝我不要再想着取消婚约的事情,口风一向很紧的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第二天晚上我就在床头看到了宇智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