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2 / 3)

被抓,可他不愿供出背后之人,或者根本不知背后之人的真实情况,第二种,便是这人在抓捕中身亡,这事只有你朋友的主家知晓,可不论是那种,你朋友的主家都是在借机引蛇出洞,既然这人已经被“劫杀”那你朋友的主家定然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线索了。”

宋之然当局者迷,听了这番话后方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这段时间总觉得违和,因为这根本就是个局。

可这背后是什么人么?她记得听到王礼的最后最后一句话是说的郑家?难道真的是郑韫儿么?可郑韫儿为何要要做这些对自己完全没有好处的事?而这事与花想又是怎么牵扯上的呢,别说她被郑韫儿收买,花想的心思几乎人尽皆知,郑韫儿怎么会收买这种人,送自己的把柄给她捏?换个角度她便是想假意收买实则陷害花想,以花想性子定然是马上告知王樾,借王府喜事害人,郑家便与王家再无结亲的可能了。

而这个张起,也很奇怪。

因为府里找到了之前盗窃财物的真凶,压在王府仆役头上那股子乌云终于散去,大家也都放松了下来。

那日她去小厨房办事,王婆子便抓了把瓜子跟自己闲聊了会,说起那个偷盗的小厮,李婆子简直是唾沫横飞。

“那个田舍儿肯定是早有图谋,张大郎给老夫人那边送了那么久的菜,可从没见过他来府里帮着送过一次,偏生那日他就来了,这人肯定是赌博输红了眼,这才铤而走险,居然敢来王府偷盗,真是命都不要了。”

“他赌博?”

“那可不是么,我听,咳咳,就是听说那人啊,他好像就是好赌把家中田产输光了,他老父才去了老夫人那边的庄子上当佃户,要不是发生这事啊,谁能知道这张大郎的儿子这么不成器呢。”

“之前都没人知道?”

“谁知道啊,生了这样一个不成器儿子谁不藏着掖着啊,原本可以好好颐养天年,结果这么大年纪了还得下地干活,这张大郎恨都恨死了这个儿,平日里对谁都说自己儿子死了,所以说这子孙不孝啊,一家子都要倒霉。”

“这也太可怜了,那府里都没人知道他家的事?没人帮衬帮衬?”

“帮衬什么啊,那张大郎每年来府里就送那么几次菜,听跟他接触过的人说,这个人闷头闷脑的,八杆子打不出个屁,每年上赶着供奉的人那么多,要不是出了这事,这谁能记得他啊,要我说府里能找到他儿子,都是阴差阳错。”

“这话怎么说?”

“那日府里那么忙,谁会记得他那日是自己一个人还是跟谁一起,结果么,也是他儿子该的,进了府就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这里盯盯那里看看,被府里一个小厮看到了呵斥了一番,他赶紧过来告歉,说自己儿子第一次来府里不知事,他回去训斥他,这小厮当时也没在意,那偷盗的事发生后也一直没当回事,要不是府里悬赏银钱,他压根都不记得了,所以说啊也真是老天有眼,就是苦了这张大郎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回忆到这着戛然而止,宋之然思前想去都想不通,花想身后的人是谁呢?她不可能知道张起的事情,可郑府,郑府里谁都没必要做这件事啊?

对啊,谁都没有必要。。。

宋之然灵机一动,既然第一次是陷阱,第二次那番对话就是真的么?

这两次都刻意让她和花想在现场,不就是试探她们么?所以现在王樾肯定已经知道花想有问题,这一场戏是演给她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身后的人以为他被这个计谋蒙蔽了,让其松懈下来露出狐狸尾巴后一起揪出来。

“可我那个朋友还是有些想不通的地方,她一次无意发现,她身边那个可能参与其中的人在这个事情发生后不久,去找主家说自己看到了那日发生的一部分事情,言语之中似是猜测到了真正发生的事,去求主家庇护,顺便给我朋友泼了盆脏水,可在她自曝之前没有人能把这件事联系到她的身上,因着那个盗贼虽是府里佃户的儿子,可在这之前整个府里根本没人知道他的存在,即便是现在都没有实际的证据能证明她知道此人、与此事有关,为何她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大理寺很多案件中,总有些犯人会做些啼笑皆非的蠢事,可若观此人言行又并非真的是个蠢蛋,那这犯人为何会做这些,归根结底是因为做贼心虚,当事情没有按照他们想要的方向发展时,一时慌乱下总会做出正常人无法理解的行径,只是因为他们慌了。”

“那你觉得她为何如此慌张,以至于暴露了自己?”

“会不会某个应当在必要的时间死掉的人没有死成,这让她越来越害怕,甚至担心这个应该死去的人会出现在不该出现的人面前,让她全盘皆输。”

宋之然恍然大悟“所以她只能先下手为强,让事情复杂起来,顺便拖个几个人下水,把水搅浑,至少她真的误导了我,让我以为她只是想要借机除掉旁的人,但事情与她关联不大。”

她身处其中,知道的细枝末节弯弯绕绕太多,反而不能像冯歙一样

最新小说: 朱颜玉色 愿你被世界温柔以待 丛林深处有野人 天造地设?! 她是蜜糖是砒霜 [综英美]霸道女主话太多. 首席男神在隔壁 穿越兽世之猎户的生存实录 开局一个破碗,美男越多我越强 穿越后,当县令她照样带村民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