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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琼乱玉1(2 / 2)

陆绮凝双瞳剪水,脸颊绯红虽回缓一二,却尚存桃花般的娇色。

坐榻挨着的便是支摘窗,这窗雕海棠花于其中,取意捷报满堂也。

这官衙确有一手,是以知晓富家子弟愿自家子孙考取功名,特意为之。

海棠几朵影影绰绰,落在陆绮凝衣裙上,袅袅微风浮动秋海棠,淡淡的泛着崇光。

碧波涟漪漾人心间。

南珵眸子微微一动,心泛涟漪,碧水清甜,夜晚扁舟穿行,波纹横生,鱼儿主动跳跃在扁舟上。

自打他同这姑娘成婚以来,人头遭语气听着怀好意,主动邀请他,那这主动上甲板的鱼儿他可不会放手。

南珵的棋技承的是都城有名的棋阁老者,百战百胜,陆绮凝棋技是由一人教的,便是她阿娘教的。

这第一棋,二人步伐一致放最远的对角;第二棋陆琪凝先走一步,她把棋放置在棋盘中间一格的一隅,顺嘴道:“留礼房王大人罢。”

南珵接着将棋子推放在离她最近的对角,扬眉一瞬,“何为?”

这姑娘所言,不是在解他心中思忖着的事,而是恰陆书予所言之事,成了他心中所思。

“看他顺眼。”陆绮凝拿着棋,在南珵下完,她便又下了,漫不经心道。

她语调一贯平缓温和,听着令人察觉不到喜怒哀乐。

看他顺眼,这四字搅了南珵心中平静的湖面,他嘴角噙着笑,只待黑棋一落,果断直言道:“那便找找他破绽,杀了罢。”

南珵从不给自己留隐患,尤其这隐患危险波及到他和陆书予的夫妻恩爱之意。

“主簿大人留不得。”陆绮凝接着道。

“也不留活口。”

……

虽说这是陆绮凝故意而为,午膳,她把衣袖往上抻之时,留意到南珵心不在焉,若吏房大人真死于自戕,不到午时,南珵定来知会她,是以此事湖心亭的官员一个也跑不了。

拢共就两进出院子,后院狗叫前院焉能听不到?

狗咬狗,那所有狗只留下一只是最捷之法,独狗难行,招之多少另谈。

难就难在杀谁,什么证据足矣把这人杀之后快,只待会笑竹过来,验尸,湖心亭又有一处大戏看了。

倏忽之间,棋局成了,这棋局颇有意思,恐陆绮凝阿娘和南珵那已病逝的夫子瞧见,都能被气笑、气活。

棋盘上黑白双棋一条直线,若有一镜子放中间,倒不用看另一半,一瞧镜子就明白。

二人不想是在下棋,更像随心而行,不针锋相对的棋局仅是乐趣而已。

陆绮凝笑而不语,白棋先走,是以她赢了,虽胜之不武,却稳券在握。

她听进去了原盈说的那番话,反其道而行之,或许有独到见解,刚小试,一针见血。

南珵神色舒展,不徐不疾地将白棋拾起,装进陆书予面前的玉棋笥里,接着把黑琪装进他自己面前的玉棋笥中,惬意道:“阿予果真能言善辩,为夫都着了道。”

他一直知道陆书予是个不同寻常的,他也从不小觑她的行事作风。

刚这姑娘的话,他真被绕进去了,因为他绝不会让自己和陆书予之间给别人钻了空子。

陆书予起身前,解释一二,“原盈引之,我随学即用罢了。”她起身时,便开始撵人,“这小院闻晴看的紧,今儿日头正好,你还是去院中午憩罢。”

这堂屋过于小,坐榻南珵即便躺着也得曲蜷着身子,何必自讨苦吃,倒不如直接躺在院中凉亭里的美人面上。

陆绮凝大发善心,打算给南珵两床衾被,不料南珵双手背着,不接她给的衾被,随口道:“那你请便。”

反正她是不会把床让出来的,这小院本就是学生留给她的,怪只怪南珵高矣。

陆绮凝刚给自己掖好衾被,须臾南珵便上了床,伸手从陆绮凝里侧拽了被这姑娘刚抱在怀中的另一床薄衾,搭在自己身上。

“这可是阿予主动的,为夫拒绝不了。”

陆绮凝刚合上的眸子,瞬间清醒,坐起身子错愕不已,她手脚并用的去推南珵下床,“我何时说过。”

二人都习武,上次南珵被踢下床是他睡着,一点防备都没有,这次陆绮凝见推不下去,她转而想去打男子皆会防备之地,果不其然,南珵紧张一瞬,

抓住她的手,“刚阿予还说呢,让为夫请自便。”

今日这床他绝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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