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少言寡语,那日却破天荒地出面担保。
无缘无故他凭什么要帮忙,那日白洢也解释过,可他从来不愿信。
“此事芊妤已经同我说过了,那日之前她身体虚弱,连床都起不来,修正了好多天。她为了不延期只能上路,又遇到流匪,又下了雨,累坏了才睡过去了,并非什么相枕而眠。”
“母后也信?”
“她在容国无依无靠的,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今日去唯萱堂跟她用晚膳。跟她道歉,好好相处一阵,那毕竟是你往后的皇后。”
他心中有些动摇,转瞬又想起宴会那日,想想薛济明的行径,又气起来。
“济明要如何担保?”
“臣拿脑袋担保!”
“你休装得楚楚可怜好像本宫欺负你似的。”
“那我下次换成面粉,我初来乍到好多事情并不清楚,下次不会了。”
“你这样上赶子给谁看?”
记忆回溯,符桦觉得是不是他想多了,会不会对容芊妤太过苛刻了些,正埋头纠结着,一个声音告诉他,容芊妤就是假装柔弱博同情,这种穷乡僻壤的人就爱这样趋炎附势,一定不能给她好脸色。
另一个声音又说,她这么委曲求全,又亲自做了那些糕点,她不知自己吃不得荞麦也是无心之失,没必要让她如此难堪的。
可他又不愿率先低头,两个人只能这么僵着,想到这他提着酒壶,把户中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
他晕呼呼地趴在桌上,迷离之中,一名宫女俯下身,拿走了他握在手里的酒壶。
她轻拍着符桦的胳膊,“太子殿下,别喝酒了,小心伤身体。”
他定是喝多了,眼睛涣散着,嘴里不停嘀咕着:“她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宫叫板。”
“太子说的是公主殿下吗,其实公主殿下也是无心之失,她并不知情啊。”
符桦接着喝酒,一杯一杯地要把自己灌醉。
“不知情,怕是薛济明什么都同她说了吧,惺惺作态装无辜。”酒壶见满,他又搜罗了一圈,发现了一壶新酒,继续喝了起来。
那宫女好言相劝道:“太子别喝了,大饮伤身啊。”
“你说她一个和亲公主,有什么胆量敢给我脸色瞧,她凭什么?”
“奴婢不敢妄议主子的事。”
符桦倒是阔气,大手一挥满不在意,“诶,本宫许你说!”
那宫女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站在一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符桦抬起头,看着宫女紧张到发红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柳春烟。”宫女答道。
符桦伸出手,牵住了她的手,“你长得倒是我见犹怜,比那个女子赏心悦目多了。”
“太子言重了,奴婢怎么能和公主殿下相比呢,奴婢去给太子弄些醒酒汤来。”
说罢她便抽出手想往外走。
“站住!”符桦颤颤巍巍地起身,走到她身后,从腰处环住了她,把人紧紧地扣在身前。
柳春烟吓傻了,手中的酒壶摔倒了地上,酒水撒了一地,沁出了浓烈的酒香。
符桦把人翻到正面,修长的手指轻挑起她娇俏的下巴,一眼深邃地望着她。“她不想承本宫的恩,不如换做你吧,美人儿,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她吓得花容失色,赶忙跪下求饶,头磕得咚咚响,“奴婢卑微之躯,实在无福消受,求太子殿下高抬贵手放过奴婢!”
符桦不大痛快,蹲下身温柔地帮她拭泪,“入宫为妃不是天恩吗?怎么,本宫肯疼你,你不想吗?”
“殿下放手,殿下饶命!”柳春烟察觉到了男人强烈的征服气息,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挣扎。
符桦轻松就把人控制住了,死死地套在怀中,贴在她耳边低语道:“本宫给你两条路,要么乖乖闭嘴,要么现在就全了你忠孝名节。”末了还不忘在她耳垂处落下缠绵一吻。
柳春烟只是一个东宫奉茶宫女,主子想要她,情不情愿如何是她能左右的。何况对面的人是太子,或许她本该感恩戴德,感激能有被临幸的机会,可又有几个女子甘心一辈子被禁锢宫中。
男人的气息在她身前起伏,衣衫一件一件褪去,如今虽是初冬,却比春日里更加生机盎然。
冰冷的皮肤掺杂着酒气,符桦把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往里走去,把人安放在床上,缓缓亲在她的唇角。柳春烟默默颤抖着,任凭男人在身上上下其手,也不敢反抗。
他摸着她早已泪痕遍布的脸痴笑道:“这多好啊,哭得本宫心都化了,那容芊妤算什么东西,也敢给本宫脸子看。”房门外的小太监听见女人起伏的气息,知趣地关上了门。
日头西沉家雀归巢,阴云缠绵美人泣涕。
芸芷进屋禀报,“良娣,东宫掩门了。”
谭露正抱着姝儿喂饭,故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