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书台救回来吧,装病这招用得太久,书院跟府衙那边都容易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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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将荒院内外的防备都布置好过后,卫瑶才终于踏足了看押谢书台之地。
少女正临窗看书,她似乎并不为外界所扰,人来人去都不能使她抬起半分眼眸,从始至终,她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手上的书。
“什么书这么好看?”卫瑶从窗外过,顺手将她手上的东西抽走,本来以为会是当下时兴的话本子,合上书页一看,却是一本残破的兵书。
也难为她能在这犄角旮旯之处找到这么一本书。
他只看了一眼就毫无兴趣地丢回,隔着矮窗,卫瑶两手撑在轩内桌上,字是挑逗:“怎么,想凭着这本兵书逃出去吗?”
“只是随便翻翻。”谢书台也没了看书的闲情,她将那本书的书皮抚平,说,“你呢,调这么多人过来,就是为了看住我不让我跑?”
“你还费不了我这么多工夫。”
懒得进屋,卫瑶干脆直接坐在窗沿,“我今天在外头撞见了裴玉斐跟顾如期,他们应该是发现什么了,我得提前做好准备。”
在听到那两个名字的时候,谢书台感到自己的心脏似乎停了一跳。
这异常太过短暂,短到卫瑶也没发现,他摇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方,还花了我不少银子,如今却要一把火付之一炬。”
谢书台神情立刻肃穆:“你要做什么?”
“也不做什么。”
卫瑶微微一笑:“本来是想熬到你主动求我的,可惜以现在看来,怕是等不到了,既然这样,也别枉费我这些天的时间精力。”
他缓缓站起身,□□的身影将泄落在桌上的月光挡住,也拨得灯台上火光轻晃。
谢书台莫名察觉到一丝危险,脊背绷紧:“你要干什么?”
“干我还未来得及过门的夫人。”
他是常年混迹红袖楼那样风月场所的人,要脱衣服的时候,什么床笫之间的荤话都能说出来,谢书台觉得粗俗,对他来说却是平常事。
以他身量,轻而易举就能越过矮窗翻到屋内,然后在谢书台退避之间抓住她的一只手腕。
他就着这只手将谢书台旋了个身,顺势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而后欺身压上,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只余半存。
近得两个人呼吸纠缠,他能闻见谢书台身上绕的草木香味。
卫瑶埋首在谢书台颈间重重吸了一口,叹道:“我从前怎么没发现,少城主身上这么香。”
谢书台咬着牙,上半身不住后退,却始终挣脱不开他的禁锢:“我以前也不知道,原来卫二公子还有这等强迫人的癖好!”
“从前什么也没有,遇上少城主,原本不会的许多东西便都无师自通了。”
卫瑶不在乎她的嘴硬,总归这副皮相还算得他喜欢,既是□□上的情趣,肯定要让一方过过嘴瘾,他身为男子,大度地让她一让又有何妨?
况且……
卫瑶失神地盯着谢书台嫣红清润的双唇,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上面咬一口。
美人的嘴就算再硬,啃咬上去的时候也都是软的。
卫瑶向来自信,哪怕此时因担忧让人找到此地而改了计划,也还要保持男人的君子风度。
这事上他向来注重双方的感受,不仅自己要舒服,也要让伺候自己的女人痛快,这才不辜负“君子”之名。
是以他的视线只短暂在谢书台唇上停留片刻就开始下移,谢书台衣衫素净,却也繁琐,若是能让他一件一件缓慢剥落,未尝不是一种兴趣。
想到这,卫瑶举起闲余的那只手,落在了谢书台衣襟处。
“别急。”他吻了吻谢书台发丝,手从衣襟边缘滑落至腰,而后腰带被解开,她的外衫应动作大开。
“卫瑶!”谢书台急了,她手不能动,就用力踢腾着脚,卫瑶无法顾全,也真被她踢到几下实处,却只是闷哼一声,再说话时,声音愈加兴奋:
“夫人别急,夏日衣衫薄,里边只剩一件了。”
谢书台大吼:“你真敢这么对我,就不怕我父兄把你砍了?”
“你若真告诉他们今日的事,整个城中除了我你就真的无人可嫁了。”卫瑶在她耳边低笑,“不仅如此,你还要背着坏掉的名声嫁进我卫家门,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走,你想好了?”
谢书台被他激得说不出话:“你!”
不远处红光亮起,伴随着灰白不清的浓烟,在夜幕中格外刺目。
卫瑶心情愈好,他掌着谢书台的腰,在她耳边呵气如兰:“看到了吗?那是你我今日交融的见证,等这场火一结束,无论裴玉斐他们找不找得到你,咱俩的婚事就都能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