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3)

样本收集早早收集完成,但乔拾不愿意立刻回到研究所,回到那个房间,回归研究员的身份,她将被迫面临无数个问题。

直到傍晚,乔拾才坐上那艘船,她粗略估计油箱里的油量,决定去远处转一圈。

树木和灌木环抱着这条沉静的河,水面几只蜻蜓飞起又降落,乔拾拿起照相机留念时头顶传来“哗啦啦”的振翅声,她立刻仰头抬起相机,捕捉到成片的天鹅。

它们像被套进神设计的模具,变幻队形却又规整有序。

“咔嚓”乔拾将这一幕锁入相机中,然而焦点虚化的那一刹那,“砰”的一声在在半空炸响,鸟群惊慌地散开的,一只天鹅垂直降落, “噗通”掉入水中。

乔拾赶快把相机放到包里,开着小船,用船上破旧的渔具打捞起天鹅,乔拾把天鹅抱在怀里,发现天鹅湿漉漉的羽毛上有一个鲜红的枪伤。

偷猎者。乔拾调转方向,开着小船尽可能地往远处开,她远远望见了Source的玻璃办公楼,那成了座天然的灯塔,晶莹剔透、灯火辉煌。

靠岸停船,乔拾抱着这只二十斤重的天鹅奔跑。她土咖色的裤子早被河水打湿,每一步都跑的很稳,跳过盘桓树根,绕过突出山石,树枝树叶“咔啦啦”地刮过她的衣服,终于她回到了那条柏油公里。

乔拾止不住地大喘气,她向前向后望了望,心想应该甩掉了偷猎者。

望山跑死马,她虽然是朝着Source公司的方向跑,可距离那里还得绕十几公里的盘山公路。研究所在柏油马路的旁边,几公里的平直路线。

乔拾身上沾满腥味的河水,汗水也不住地滚落,她一边平稳呼吸,一边朝研究所的方向走。

前方亮起车灯,乔拾被晃得睁不开眼,心里同时升起不详的预感。

那是一辆白色面包车,猛地刹车停下,车上下来几个男人,气势汹汹地朝乔拾走来。

乔拾扭头就跑,后面人来追,□□“砰”地朝天上打了一枪,但乔拾只顾着闷头跑,偷猎者发现没把她吓住,几个人撵上来把乔拾包围住。

乔拾瞪大了眼睛,紧抱着怀里的天鹅:“我给你们钱。”

偷猎者们并不满意,拉拽着乔拾的胳膊就去抢天鹅,乔拾歇斯底里地大喊,烫人的枪口抵住乔拾的额头,又因为她的挣扎滑到肩膀,乔拾依旧不管不顾地放生尖叫。

“操,这娘们是个疯的。”偷猎者叼着烟狠道,他不再拿枪虚张声势,挥起拳头朝着乔拾打过去。

“嗖”,细不可闻的一声破空声。

一支短箭凭空出现,刺穿了偷猎者的手掌心。偷猎者们骂声连连四处张望,而一个呼吸的时间后,又一箭飞出射中了其中一个的大腿。

肩膀、胳膊,偷猎者们嚎叫着钻回面包车,留下神情恍惚的乔拾,抱着天鹅坐在地上。

-

经历了寒冷与高原缺氧,江垣在返回西部雨林的飞机上发起了高烧。机组人员迅速把他隔离,下了飞机,江垣就像个行走的病毒,从一个科室到另一个科室轮番检查。

“支气管炎,好好养着。”医生用鬼神难辨的字体签下处方,“别熬夜了啊,小心变成哮喘。”

江垣在飞机上的遭遇传到了Source的大老板那边,老板命令秘书霍遇好好照顾上司,千万别再闹这么大乌龙。

可Source分部筹备过程中诸事繁多,江垣熬了几个大夜,高热又侵袭了他的身体。

“你不是暗恋乔老师吗?怎么说那么刻薄的话。”离开公司回到别墅的路上,霍遇开着车埋怨不休。

江垣戴着口罩,萎靡地缩在后排,他呼吸如此沉重,好像呼一吸一间牵一发而动全身,眼睛半睁着:“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霍遇一副看穿了江垣的模样,得意洋洋地哼笑两声:“好吧那是十年前的事了,你们俩已经是陌生人了。可是江总监,研究所在当地很有声望的哦,你这么干,一点专业性都没有。”

江垣虚弱地笑了笑,眼里满是无奈:“不知道怎么了,看到她就有点生气。”

生气她过的那么好,实现了人生理想,身旁还有风华正茂的小伙子帮她做麦克风。

生气她怎么能平静地坐在谈判桌的另一端,像一块该死的石头,除了最初的惊讶,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霍遇把他送到门口,还想进房子里鞍前马后,被江垣吩咐了几件着急处理的工作,打发走了。

公司安排他住在一独栋别墅里,他进了门,直奔卧室。不知过了多久,江垣的免疫系统正与高烧搏斗,忽然“砰”的一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

他紧皱着眉坐起来,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起床,他迫不及待的吹一吹凉风清醒一下,如果可以他甚至会用冰块给太阳穴降温。

打开窗子,外面一声女人的尖叫声霎那间让江垣彻底清醒。

他这栋房子来自一个老猎户,改建的时候保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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