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绿川光。”
“年龄?”
“26岁”
“职业?”
“酒吧驻唱。”
听到这个回答,伊达航觉得自己脑门上的神经跳了跳。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我只是碰巧在那里吃午饭而已。”
“你和受害人是什么关系?”
“我并不认识她。”
“那为什么她的手机里有你的照片?”
“很抱歉,警察先生,我也不知道原因。”
“麻烦你在这里等一会,彻底排除嫌疑后才能离开。”
“好的。”
伊达航来到吸烟室,一拉开门,就看到□□处理班的王牌二人组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是景老爷吧?”
“嗯。”
“咋回事?”
“受害人死前的手机里拍了三个人的照片,其中一个就是他的。留下的遗言是,害我的人就在相册里。”
……
沉默了好一会之后,萩原研二开口。
“啊,所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他?”
“绿川光。”
“光老爷么?和景老爷挺像的还。”
这个案子没什么难度,受害人并不是马上咽气还留下了指向明确的遗言,真正的犯人在来警署的路上,心理防线就完全崩溃了,到了审讯室还没等警察多问几句,就什么都给交代了。
等化名绿川光的诸伏景光离开警署后,他现在用的手机里多了一个名为伊达航的刑警的联系方式。
“苏格兰,解释一下,你怎么刚来日本就把自己弄进了局子里。”
即使换了一条路子进入组织,即使零早就想办法清理掉了前世所知道的那个公安里的钉子。
但是他们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潜伏在公安中的敌人。
这三年多的时间里诸伏景光几乎没有和降谷零有过任何联系,也不存在一起并肩合作的关系,直到今天他们才再一次在日本见面。
以一个刚刚获得代号的新人这一身份,和组织中备受重视的情报组大佬在组织top killer的监视下见面。
“非常抱歉,我也没想到这个国家的犯人这么大胆,直接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下毒杀人,比我们那的黑手党还夸张,我只是去吃个饭就被牵连进去了。”
“哼,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看着就像老鼠的家伙。波本,你要的狙击手都给你调过来了,如果任务有什么差错,我不介意亲自来处决你。”
“与其操心我这边,还不如担心担心研究所那的乱子吧,琴酒。至于你,苏格兰,跟上你还在监视期,最近都要跟我一起行动。”
“好的。”
诸伏景光跟在降谷零后面,看着自己的幼驯染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比以前圆滑得多,不禁有些心疼。
他拉了拉自己连帽衫上的绳子,将兜帽遮的更前了一些。
当坐上那辆熟悉的白色跑车的副驾驶座时,他张了张嘴,却看见零对着后视镜轻微地摇了摇头,他又把嘴闭上,低下头掏出手机不知道在看着点什么,对于这过于离谱的车速似乎完全不感到惊讶。
等到跟着降谷零来到位于涩谷的一间安全屋时,听到那声熟悉的“Hiro”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Zero,我真的差点以为我认错人了。眼睛,是彩色镜片么?”
“是么?那说明我的伪装还算成功,至于这个瞳色,毕竟当初认识降谷零的人太多了,必须在一些比较明显的特点上做点伪装。”
降谷零一边回答诸伏景光的问题,一边对着浴室镜子取下彩色镜片。
“啊,既然你这么说,那效果应该还不错?”
“还行,有遇到过之前的人,大部分都觉得自己只是见到了长得有点像的外国人,唯一一个认出来的人是明美。宫野明美。”
“宫野?你是说当初你经常哭着去的那家宫野诊所的女儿么?”
听到这个姓氏,诸伏景光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嗯,艾莲娜医生他们早就死在这个该死的组织手里了,那个老东西还用明美的命要挟志保继续给他研究长生药,呵,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说到这里,降谷零有些生气地将一次性彩片扔进了垃圾桶,狠狠地用拳头锤了一下墙面。见到他这副模样,诸伏景光立马猜到那个组织的boss肯定做了什么惹到Zero底线的事情。
“那明美认出你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听你们刚刚的对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明美很聪明,她从我改名这事上就猜到了大概的方向,然后在我接任务护送志保来见她的时候直接挑明了身份,组织早就想要除掉明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