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昭昭看到两人来了,邀人坐下,便拿出了书信和银票放在了桌上。葳筠和裴戎惊愕的互看了一眼,又看向厉昭昭,他们没想到厉昭昭如此之快的便找到了书信。两人仔细的看着书信上的内容。
厉昭昭等两人看完后开口到,“我留了几封书信和银票,以防万一,给你们的这些足以证明杜锡宗是受了公孙颋的指使做事,还望两位大人妥善保管这些书信,这上面可压着我杜家的安危和我祖父的性命。”
裴戎思索后说道“葳大人,曹墨此人受公孙颋恩惠多年,此人不可信,我会让曹墨的人留在江宁,分一部分锦衣卫的人随你们押送相关人员返京,如何。”
葳筠应了下来,他准备带着这些书信,这几日便回京,突然厉昭昭说到“我要和葳大人一同回京。我担心皇上……”厉昭昭没说完,但他们都心知,涉及外戚,皇上恐会偏私。
“那还请公主这几日收拾些行囊,好一同赶路。”葳筠回到。
三人自是没心思在吃饭,便都赶着回去了,厉昭昭告知宸太嫔,外祖父不日便会押送回京,宸太嫔担心起父亲安危,也准备随厉昭昭一起启程。毕竟她与还是三皇子的皇上相处过,也同三皇子母妃-当年的德妃,现在的孝德皇太后交好。
这次返京,有葳筠,闻时之,几十名锦衣卫,厉昭昭和宸太嫔等人。葳筠只押了杜拓一人,因其他相关人员所犯之事清晰,多为受杜拓和杜锡宗指使而私征人头税,听命做事,而且人数众多,所以葳筠只记了下来各官员的错事,但人却要等他回京禀告圣上后,和都察院商议具体的处罚细节后才能放,而曹墨的人需要再两江看着这群人。
杜拓年纪已大,公主殿下和宸太嫔又一同赶路,所以葳筠并未给杜拓上枷锁,而是让他和宸太嫔坐了一辆马车。
杜拓在马车内小憩,宸太嫔看着厉昭昭问到,“昭儿,我这几日听了些闲话,说是这京城来的葳筠钟情于你,还跳了泰湖,后有上门求娶,你都没应下来?我刚刚细看过,这小官人,长的仪表堂堂,文质彬彬,你竟也看不上吗?”
“而且,他带你祖父不错,让你祖父回来悼念杜二,又解了枷锁让你祖父在这马车休憩,他对你,对我们杜家,算是不错了。”宸太嫔很是感激葳筠所做之事,自也愿意帮葳筠说些话。
“母妃礼佛礼了这么多年,竟然还看不透这男女之事?”厉昭昭笑着问她。
“我是看透了,可你未曾经历过,明明才马上及笄,却和我说看透看不透,不如试一试。结果未必不堪。”宸太嫔劝着厉昭昭。
厉昭昭岔开了话题,她在想要何时和祖父,母亲说杜锡宗书信之事,她必要在路上说,好于两人商议一二对策。
所以等到祖父醒来,厉昭昭便将书信之事和杜锡宗中毒而亡之事,告知了二人,又把自己保管的书信给两人看过。两人皆是惊诧不已,杜拓只觉自己的二儿子陷入其中,成为了公孙颋和宓怀的棋子,却又被无情的抛弃,他竟是被人毒杀,杜拓悲伤难忍的留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