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有辰光？吴香抿着嘴点点头应了：“行的，原有些睡不着，我这就收了。”
收了东灵也赖着不走。
“程大爷是跟晚爷一道走的吗？”果然靠着人要没那么慌了，雷声也远了，还泛上来一些困意，东灵用手遮挡了呵欠，随意聊着。
吴香道：“你还认识晚爷？”
东灵道：“不认识，听他们都这么喊。”
吴香道：“嗯，我还是之前在老爷那做的时候见过晚爷几次，当然，都是远远地看，我知道他，他可不知道我。”
突如其来的一阵沉默，两人像是猜到对方所想，又同时都是一阵轻笑。
东灵道：“他确实…挺难…不被注意到的。”
吴香道：“挺难，他来了院子里的丫头们都特别安静。”
两人又笑，东灵道：“别笑了别笑了，好不容易想睡了，我今日就在这睡了你可别赶我。”
东灵自己说别说了，但忍不住又开口的也是她，“他一直都…这么…?”
“嗯，一直这么俊，他还不爱修饰，每次都是一般模样的青布褂衫……话说，见这么多次，就今天穿得格外讲究……”
吴香说到这停下来有点打趣又有点仔细地看着东灵，东灵原本在她旁边就娇气些，又正困的软糯，在她的注视下有些不明所以。
吴香没看出什么，因为心里实在有点疼爱东灵，便还是有些僭越的说道：“我在的那些年，没听过晚爷有什么不好的传闻，但他跟老爷走得近，这样…人品就有些难说了……毕竟我们老爷……很…一言难尽，你最好是永远别听见也别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