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皇上生了不正之心,如今看来所有人都是罪有应得,且这事已过去多年,皇上现在更应以龙体为重。”
他起身再拜,动作流畅一派贵气,言辞恳切道:
“臣感激皇上赐臣官位,皇上可以不念过往但臣不能不念,今后谢家的罪过就由臣来赎,藉此还望皇上宽心,能宽恕一二便是臣的荣幸。”
金銮殿大门缓缓阖上时,外面已是空无一人,阳光正好,谢闻璟看向一座座高低起伏的府衙,三省的政事堂为其中最高的,暗红的墙面与墨绿的柱子交相呼应,顶上的瓦片锃亮。
他脚步轻快,袖口被风鼓起,身形飘逸似欲振翅的仙鹤。刘启自窗边退后,低头道:
“奴才已派人查过,他被道士救下便养在寺庙,这几年和外界没有来往,且谢国公谋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王刘二人已除,他再想翻案也是不可能的。”
成帝立在窗边,鬓角泛白,眼眸锐利如隼,沉声道:
“看他那模样倒像是不知情的,你近日再派人去盯着,连同那几家也看看有没有什么动向。”
刘启应下,皇上转身时他关上窗子,偏殿登时昏暗了不少,只闻一声讥笑:
“谢国公唯一在世的儿子对朕又是忠心耿耿,想想便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