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害我(2 / 4)

怎么还不回来?”轶媣等着都有些困乏了,她盯着前面神神叨叨的人小声点说了句:“本来没那么困的,你一直在那里说些什么神仙眼皮子都要打架。”

李老爷垂下头躲过轶媣的目光,嘴里仍旧絮絮叨叨的胡言乱语。

“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在这里就行。”看着她困着这个样子林之亦想了想还是让她去休息吧,这几日大家都挺累的。

轶媣晃了晃脑袋:“不行我要在这里陪着师姐。”

但是没好一会她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林之亦拖不动她,只好让她趴在桌子上睡了。

目光瞥到李老爷,总觉得他时不时偷偷看她们。

李莞随着他们去前厅,并不知道李夫人可能遭遇毒害,在前厅坐了许久,下人们也都在前厅侯着不说话,气氛异常安静,李莞心里隐隐不安,偏头看向沈翎:“出了何事?”

如今府上家仆都来了,诡异的是少了父亲母亲和白管家,李莞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郁。

刚说完衙门的人就到了,五六个衙役走进,身后还跟着个背着木箱的老仵作。

李莞蹭的起身,手紧紧扣住一侧的桌角,大声呵斥:“这是作甚。”年纪小小,语气却也带着威严。

家中并无白事,这仵作来此作甚。

这时一旁的婢女忍不住小声惴泣,将真相道出:“小姐,夫人她……”

此话一出其余家奴纷纷把头压低,李莞愤然看着身侧的婢女而后扬起手一巴掌落在了那婢女的脸上,她厉声呵斥:“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种咒我母亲。”

一清脆的巴掌落下,那婢女停住抽泣,迅速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她猛的抬头看向众人,多数垂着头不敢看她,李莞猛的跑出了前厅,直奔李夫人的内室而去,衙役和沈翎他们跟在身后。

李莞站着门口看着地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人,只觉心口一阵刺痛,双腿顿时发软跪在地上,双眸酸涩却怎么也流不出眼泪,一声声痛苦的呜咽自胸腔传来,她扶着门框站了起来,朝着房里走了两步又硬生生的倒下,她浑身无力嘴唇哆嗦,只能躺在地上双目睁得老大看向那处。

冉云深唤了几个家奴将她从地上抬起,又叫了几个人看住她。

沈翎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由沉思,想起狐妖说的话,一样的情况,都是被人剥去了皮囊,或许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几个衙役驱散了众人,将门口围了起来,那个仵作在里面验尸。

沈翎看了两眼,他们二人就出了李府回小院,这么一折腾天都亮了。

他们推开院门就见他们三人围着他们平日吃饭的桌子坐着,轶媣早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而林之亦则是用手撑着下巴,强撑着睁开眼皮,头点了一下又猛的抬起,而李老爷嘴里一直在呢喃着什么动个不停。

看到他们二人回来,她撂下一句:“你们看着我先睡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李老爷一晚上神神叨叨的真的着不住。

刚刚回了小院一会,衙门的人就到了,一衙役掏出令牌:“衙门办事,李志可在这里?”

沈翎侧了侧身子,让他们进去并不说什么,很快他们就架着痴癫的李老爷走了,想必不久后也要召他们问话。

走到林之亦身侧坐下来,凝着她的睡颜眉头微蹙不知道想些什么,这件事如今官府插手,只怕那些人很快就会知道他的行踪。

而后起身俯下身子,一只手搭上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膝弯,将她从圆凳上抱起,又示意远处无所事事站着的冉云深抱小师妹进去,看她们这模样要是醒来指定腰酸背痛难受一阵。

李志被压到衙门内堂被衙役丢在地上,李志跪坐在地上抬头看到县太爷顿时两眼放光手脚并用的朝他那里爬去,嘴里还在胡言乱语:“大人救我,有人要害我李家。”

县太爷抬起桌子上的案板拍了拍,语气狠厉不容置疑:“李府李志有何冤情从实招来。”

李志平静下来:“昨晚白管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半夜的时候来敲我的房门,我开门一看见他手里拿了把杀猪刀,我正要唤人他就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胁我。”

说着他忍不住抽噎,眼泪从眼角滑落,用手胡乱的擦了一擦:“我那内人不知出了何事,出来一看见着架势她便大叫了一声,白管家害怕被人发觉便把我敲晕,我醒来后我内人就剩下一具骨架子了,天杀的想我李府待他不薄……”

说完用手重重的捶了捶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说李夫人曾大叫了一声,但是盘问了你府中下人昨夜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县令坐在高堂上看着他,厉声发问,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

李志低下头,闭眼沉思一会:“应该叫了……但是昨晚的情况真的是太慌乱了,我也记不太清……”

“是记不太清还是有意隐瞒什么?”

李志猛的抬起头,语气十分的急切:“啊对,白管家,你们可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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