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两人都若有所思的沉默了。
有时候人生过于顺风顺水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想到了什么,严母突然道,“也不对,我记得以前小飞跟陈家那姑娘还又吵又闹的,人倒是鲜活。”
“陈城的女儿?”严父问。
严母点了点头,严父皱起眉头来,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搂着妻子说别想了,睡吧。
又说了句‘儿孙自有儿孙福’,严母想也是,睡了过去。
……
到俱乐部已经将近十点,狐朋狗友围一堆丝毫散的意思都没有。
他走进来,店员上前招呼,“严哥,来啦。”严飞冲人点了下头,问里边人什么时候来的。
“来有一会了,说是等你。”
严飞点了点头让他再拿点酒,之后就推门进去。
坐在皮椅正对着门的人,第一个见着人,张嘴就是调侃。
“呦,严哥舍得来了?”
严飞没理他的不正经,走进去,几个正在桌球旁研究从哪个方位打的人一一停下动作打招呼,严飞挥挥手算是回应。
他坐到刚进门就开口说话人对面。
“现在约你出来还要提前预约是吧?还不容易约着了,还迟到。”说话的人是他俱乐部的合伙人成燃,“最近忙啥呢?”
店员端着酒进来,严飞倒了两杯递给对方,自己那杯拿到手上晃了晃,“没忙啥,这不来了吗。”
成燃吞了口酒,嗤笑一声,“跟我还藏着掖着,又是为了你那小青梅吧。”
他可是听圈里人说了,严飞最近再找什么人,好像是某个娱乐公司隐退的名人。
摄影方面的,这还能有谁,不就是为那暴脾气的大小姐。
严飞没否认也没肯定,放下杯子,下巴朝桌台扬了扬,问他要不要来局。
成燃笑了,“行,来呗。”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看坐着的人,“你啊,就装吧,总有一天让人捷足先登了去。”
“到时候有你哭的。”
严飞起身理了理褶皱的衣服,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淡淡说了句,“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
是不会喜欢不会哭,还是不会被人捷足先登了去。
成燃看破不说破,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