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忆溪和梦兰舟在南街四处走走逛逛,摆弄着各种小玩意,观看各种杂技表演,梦兰舟偶尔还戴面具吓她,两人逛得不亦乐乎,买了一些稀奇的小玩意。
不远处松林和碧玉手牵着手办完事回来了,常忆溪率先惊奇地发现他们手牵着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笑着说:“你们这是?”
碧玉微红着脸却大大方方的说:“小姐,还真被你说着了!”梦兰舟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扶着额头感叹道:“松林你这小子竟先我一步抱得美人归了,还不帮帮我!”他冲松林使了使眼色。
松林会意忙说道:“帮!帮!”
忆溪开心地看向梦兰舟:“兰舟,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为他们张罗婚事啊?我以前是团支……啊不是,我说我特别擅长张罗婚事一类的各种活动。”
梦兰舟无奈,望向松林说道:“不急!不急!本王完婚了,松林才能成婚。”他瞪着松林挑了挑眉,松林一脸委屈看向兰王妃道:“王妃,你就发发善心,早日嫁进王府好成全成全我们吧,照你们这速度,我不知何时能娶碧玉过门啊。”
碧玉甩开他的手说道:“我们才刚刚在一起,谁说就要嫁给你了!还要看你的表现。”她走到小姐身侧,乖巧地挽着小姐甚是贴心,忆溪心想借此给我施加压力也是没用的,先是你母后和杜如画这关就难过。
四人不知不觉走进一个巷子里,发现走错了方向远离了人群,这时一群黑衣人闪现封住了巷子的出口,黑衣人在胸前亮出尖刀来,明晃晃地来者不善。
松林将三人挡在身后,拔剑愤怒道:“你们知道拦的可是何人?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乱来?”
“找的就是兰王殿下,不想受苦的话乖乖跟我们走吧。”为首的黑衣人低声说着,他声音低沉,听着阴冷无比,这语气听起来颇有几分自信。
“哟,以为我手受伤了就打不过你们了?真是可笑。”他不顾左手疼痛瞬间亮剑,看向身后的忆溪:“你们躲好了。”
常忆溪这次有经验了,坚决不能沦为人质扯他的后腿,立刻从身侧抓了两块砖头和碧玉一人一块防身用。没想到,这伙黑衣人明显训练有素,武功奇高,连松林都勉强打个平手,双拳难敌四手。黑衣人出招之快,出刀之狠,几乎刀刀毙命,只见两个黑衣人与松林缠斗,另一个出其不意飞过刀来划进松林左腹,他瞬间失了气力,被刀架在脖子上。梦兰舟伤了只手臂,终是不如往昔利索,为首的竟很快将其治服。常忆溪见二人均被绑了,来者必定是武林高手了,也乖乖束手就擒。
她故作柔软说道:“大哥,我们跟你们走行,只是我们这兄弟受了重伤,劳烦您你先帮他包扎一下吧。”
“麻烦。”他却乖乖照做,因命令只是劫人,不得伤人性命。他从胸膛内掏出药来粗鲁地为其止了血,看着碧玉给他包扎。松林面色刷白毫无血色,嘴唇干涩,额头冒着虚汗,碧玉心疼地红了眼睛,他却努力抬抬手摸了摸碧玉的脸蛋,说道:“傻丫头,无事,别哭!”之后四人均被蒙了眼睛,堵住了嘴,三人被缚了手架着,松林被抬着迅速塞进了马车,就这样被一路带到无法辨别之处。梦兰舟极力分辨着所到之处的声音,只依稀觉得是穿过城市中心去了市郊。
马车行了有一阵,四人睁开眼见是一处大概荒废了许久无人打理的宅子,宅子面积倒不小。进入中庭被扯下了堵在嘴里的东西可以说话了,梦兰舟双眉拧在一起,满脸不满地问道:“究竟何人请本王来?这可是待客之道?”他挑眉看了看自己被绑住的双手,左臂似乎更痛了,痛得快失去知觉,刚刚打斗大概伤口又撕裂,如今已从纱布渗出血来。
不久,一个披着黑披风蒙面的人走了出来:“兰王殿下稍安勿躁,今日将您请来,实则有一事相求。”
这低沉又略微年长的声音梦兰舟听着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看这步态不像习武之人,盲猜是朝廷中人,故而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他判断这伙人不敢伤他性命便说:“你们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还把女人也绑了来。”
“先给两位小姐松绑。”蒙面人吩咐道,料定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梦兰舟也等着给自己松绑,却没了下文,他更是愤怒,整个面目的肌肉似在微微抽动,一旁的松林有些奄奄一息。
“说吧,何事请本王配合?”他逐渐失去了耐心。
“兰王殿下近日在查处一起朝廷贪腐案,涉案这甚广,有几个人还请兰王能够高抬贵手。”说着请刚才为首的黑衣人在他面前打开一张字条,上边清晰地写了五个人的名字,全是太子一党,梦兰舟知晓今天这手笔大概也是经过太子——他的好皇兄授意的。没想到他竟如此不顾手足之情,趁他受伤时下手!
他冷笑一声:“就这事,请太子殿下跟我打声招呼不就可以了,至于这么大费周章,还伤我侍卫,绑了我等?”他突然提高了声调,疾言厉色。
“此事可与太子殿下无关,都是老夫自作主张,主要还望兰王殿下能够配合!”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