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肩膀上。
“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一定会找到更好的方法。”木之本立花不愿多说,扯开他的手,走向门口,“程序的正义是为了尽可能的保护生命之外的东西,并不是只有性命需要保护。”
两人的对话告一段落,木之本立花开始观察门上的痕迹,突然灵机一动,等等,安室透能够通过魔术外的手法,骗过安检,其他人说不定也可以。
那天她记得……眼镜男似乎和安检员起了争执。
“用得着这么细致吗?!我都说了刚才响的是衣服上的扣子!”
“先生,这是规定,我们的动作都是规范化……”
“得了我不和你吵,现在就放我进去。”
木之本立花想着想着,眼睛在房门四周漫无目的地移动。门顶上印着一枚黑色圆形套着四枚菱形的图案,又是菱形。她记得自己的房间也有这个。
“那个,门上的这个图案,是家纹吗?”木之本立花问站在一旁的管家,她记得日本的一些古老家族会在门上挂家纹,但是直接印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现在挂的都很少见。
“是的,我们家主是个注重传统的人,家族早先又有铭刻家纹招福的说法,所以坚持在每个房间里刻上家纹。”
注重传统……怪不得富翁会按惯例举行比试。
*
找过所有角落,没有发现的众人又回到了大厅中,有人指出问题:“既然妻子不在,最恩爱的夫妻也就不存在了,比试还算数吗?”
这个问题确实成立,但木之本立花仍觉得这发言很怪,都有两个人死了啊?不关心死者,也不关心自己的性命,反而先注意那柄毛用没有的佩剑。
然而眼前的每个人都紧紧地盯着富翁,没人关心别的。除了安室透,立花心情复杂,他带自己来这,又在比试前威胁别人,现在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
“很遗憾,老夫必须保证是一对恩爱夫妻持有这柄佩剑。”富翁捋捋胡子,沉吟片刻,“事到如今,还是按之前历代的规定,四局定胜负吧,或许就是违反规定,才导致异状发生。”
“第二局比试是解谜,每队抽取地图,根据破解的地点收集谜题,最后夫妻两人分别答题。答对加一分,答错给对方减两分,弃权不得分。”
“总分前十进入第三局比试。”富翁毫无停顿地说完规则,木之本立花忍不住怼了怼安室透:“每届比试的内容是固定的吗?”
“据我所知,没有重复过。”
一直冷眼旁观的吊眼女突然站起来:“等等,不是恩爱测试吗?怎么突然开始解谜?而且最后比总分,夫妻两人的分数分开计算有什么意义?”
“谜题不过是戏称,这些问题绝对简单,我相信每个人都能答对,前提是他们愿意。”富翁露出个微笑,神神秘秘地说。
“相信你们也有所发现,至今为止一对夫妻并不会全都出事,背负诅咒的其实只有一个人。”
“没错,这场比试要决定夫妻中的哪位继承佩剑,分数多的那位要在这张契约上按下手印。”富翁一挥手,管家从端了半天的木盘中取出张泛黄的薄纸。
那纸薄得透光,边缘却保存完好,上面已经有了半面血红的手印。
“哈?你这个老头真是不知所谓,还没拿到佩剑,凭什么让人往上面按啊?”吊眼女听了反而一拍桌,像对诅咒非常敏感。
富翁冷哼一声:“眼下这种情况,任何人都可能临时退缩,如果不提前按好,随意退赛,比试不就成了儿戏。”
“如果有谁不愿参加,现在就可以站出来!”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还是默认了规则。
*
富翁说明后立刻安排抽地图,众人要在限时三十分内,找到待会回答的谜题。
谜题简单,也就是说这关比试的胜负,全在找题的速度上。
到手的地图不是图,而是几句话,木之本立花看了几秒,反应过来:“是三楼的书房。”她和安室透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
不知是其他人破解的速度慢,还是三楼只有一个谜题,拐入三楼,便再无其他人的踪影了。
木之本立花拿着手电筒在走廊快步前行,由于身高的限制,她时常踮起脚尖去照那些门牌。
“给我吧。”安室透忍不住接过手电筒。
古堡的构造比较复杂,常常是多个拐角,绕来绕去。两人走了半天,还没找到书房,走廊里一片寂静,脚步声隐约有些回音。
窗外天气很差,狂风在尖锐地呼啸嘶吼,这声音让木之本立花始终把右手放在腿侧——她在那里藏了把□□。
两人拐进拐角,眼前一空,右侧的墙壁消失了。木之本立花连忙向右看,安室透和她想到一处,手电筒的光飞快投向右下。
果然,下面是那两人跌落的地方,看来每层都有这么一块危险的位置,建造时到底是怎么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