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祸水(2 / 3)

而出,前往宝安城内采购了一披艳丽成衣、几匹绫罗绸缎。午间时分,又两辆马车前往宝安城打包各类美食佳酿,用火炉子温着带回帐中。夜间,又有四辆马车载了许多古玩文物入了营。

一时间,红颜祸水之说在军营中迅速传开。

据军营见过这位姑娘的军士说,确实是冰肌玉骨,甜美不可方物。

又有知情人士说,在盛京时,这位姑娘就是摄政王心尖上的人儿。不仅对摄政王有救命之恩,还做得一手好菜,更是这么多年唯一能与摄政王有肌肤之亲的人,恩宠已非一时之事。

还说就是因这姑娘除夕夜跟七王爷跑了,摄政王震怒、悲愤之下才领兵亲征北境的。如今不知为何,她又一路跟着军队北上,想是又和好了。这心尖上的人儿失而复得,恩宠更盛,也是可以理解的。

正月十二、十三两日,南弋军中军帐一直门帘紧闭。各营将领频繁求见,却无人得入,均气愤非常。

正月十四上午,南弋虎贲营主将魏景行不满摄政王不司军务,带虎贲营出走,扬言要回京请太后及圣上下旨换帅。

摄政王见情势有变,派兵追袭魏景行,并于当日下午开帐议事一个时辰。

正月十四日深夜,南弋军营一公里外上空,突现三发蓝色信号弹。而南弋军营仍处于沉睡中,无任何反应。

正月十五,元宵节凌晨,北燕派出最为精锐的飞骑营突袭南弋大营。彼时南弋军营尚在沉睡中,除大营门口小队人马微弱抵抗外,军营内毫无动静。

可飞骑营的汗血宝马,入了南弋军营后纷纷低头觅食,不听指挥,原是军营地面上洒满了炒得喷香,又碾得极细的豆沫。

飞骑营军士下马入帐,准备厮杀,却发现所有军帐都空无一人。待明了中计,欲骑马撤退时,战马却不肯离去,更有部分战马口吐白沫或当场拉稀,跪地不起。

慌乱中,应在去往盛京路上的虎贲营突地围攻而上,几乎全歼飞骑营。一时间,南弋军营中血流成河、尸堆成山、战马哀嘶。

北燕飞骑营军报未及传出,南弋摄政王崇弈已亲率两营骑兵,抵达北燕后继步兵方阵侧翼,冲散后厮杀屠戮。

启元三年的元宵,恐是南弋和北燕历史上最为血腥的元宵。

此战南弋大胜,但北燕主将,骠骑大将军雷昊却不退军,率残军回撤二十公里,至南弋军不再追击,重新扎营整修。

南弋宝安城内。

战场归来的崇弈,直奔驿站,洗去一身血污后,进了后院一雅致单间。

躺在床上养病的晏柠,一整日都心绪不宁,咳得更为厉害。本已苍白的脸,更无血色。此刻见崇弈归来,扯开被褥便下床扑入了他怀中。

崇弈冷毅的脸浮上一层暖意,拥紧了她,抚着她背,轻吻发顶,安慰道:“别怕,我回来了。”

晏柠边咳着边将他从头到脚检查了一番,确定他身上无伤,才安心下来。

崇弈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被褥,忧心道:“怎地咳得越发严重了?”

晏柠只捂嘴咳着,回不出话来。

崇弈忙倒了水来,欲喂她喝下,情急之下却将水洒在了她胸口同心玉上。忙要去擦,却听她咳着说道:“拿下……咳咳……拿下来。”

崇弈浑身肌肉突地绷紧,拧眉沉声道:“你说什么?”

晏柠仍咳着,并未回话,只伸了右手要去扯那同心玉。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前几日,她所有的心思全在崇弈浴血而亡的画面上。如今见他胜战归来,心中绷着的那根弦松了下来,又见了这同心玉,便觉心中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又冒出了头。

崇弈用力握着她手腕,闭眼沉重地呼吸着,良久才开口,温声问道:“你若心中有什么委屈,可否说出来?你明知这同心玉对我意义非凡,为何要拿下?”

初一那日,他听她所言,以为她改变心意想投向崇礼,故而伤心离去未再多问。前几日,她说心许于他,他便已猜到,除夕那日在宫中定是发生了些事,才让她当夜离去。

可她不提,他便也未多问,只想着等她哪一日自己愿说或待回京再去查实。可如今她这个样子,属实令他心痛。

“崇弈,”终于一波咳嗽过去,晏柠红着眼眶轻喘着,紧握着同心玉的手也松了开,“我若不是能与你肌肤相亲,你还要我吗?我若不是洪御厨的弟子,不擅烹饪,你还要我吗?我若……”

“晏柠!”崇弈喝道,嘴角却露出如释重负的轻笑。估摸着是这妮子这几日听了些军营里的风言风语,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紧握着她手,低头亲了下,坚定道:“我若爱一个人,与是否能接触、是否会烹饪、是否有救命之恩,都无关。我爱你,只是因为你是你。如若有一日我不再能与你接触,便是与你每日相敬如宾,也能恩爱白首。”

“是吧。”晏柠眼神迷蒙地低喃着,眼泪流得更猛,偏头不再看他。所以,他与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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