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的颜色很相配。他眨眨眼睛,示意她帮他戴上。她凑近了,不知是天气太冷,还是面对心上人,女孩的脸颊红红的;围巾一圈一圈缠上,他们越靠越近。
一个吻。被邓布利多轻轻躲开了。吻没有落在嘴唇上,而是擦过了他的耳尖。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她说道,声音中饱含痛苦,“你明明拒绝了我。”
“你那时还是个孩子!”邓布利多答道,“17岁,还是我的学生。我怎么能吻你?”
“也许你只是没那么喜欢我。”
那之后她本来要走掉。
“可我握住了你的手。我说再陪我坐会儿吧。”
圣诞节,客人很多,酒馆二楼火烧得旺,喧闹声从地板缝里钻进来。墙壁和桌台擦得明亮。德安妮丝盯着面前的黄油啤酒,一颗流血的伤口。
“让别人陪你也一样。”她三两口灌完啤酒,再次起身要走。她的自尊不容许她继续留在这里。
“没有人能和你一样。”在她身后,邓布利多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深沉。
她面无表情,也没有回头,拉开木门侧身走出,沿着吱呀作响的楼梯下到吧台,又要了两瓶火焰威士忌让老板装进纸袋,叮呤咣啷地离开了酒馆。
“……不必回答了。”
德安妮丝站起身来,摇摇欲坠。拖着受刑后绵软疼痛的身体,她走上二楼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