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蛊之祸(二)(2 / 3)

术的基本入门款,俗称傻瓜笛子,只要是个有气的,都能吹。你吹你也行。”

谈话间,树影婆娑,除却山风吹来几片绿油油的叶子,毫无异常。

不,怪异的事还是有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毒虫似乎都不见了。”

王也仔细琢磨着,以他异人的体质,总觉得哪里不同寻常。

似乎……整座山头,都被一层薄薄的炁罩住了一样。可是又很微弱,就像是错觉。

事已至此,可以确定。毒虫不应巫蛊师的召唤,定有蹊跷。

“你们武当惹什么人了?”江芸问。

王也想了想,“可能抢了别的旅游景点的生意。”

“……”

四目相对,沉默。

“只能等了,”江芸收拾着自己的通勤包,“我敢肯定,那背后之人应该是我的同行。那我很了解这人,就是目的未定之时,绝不轻易露面。你若是急着寻找,就算抓住了,那又怎么样?巫蛊师和其他异人不同,你们道家用炁加持太极拳的劲道,可巫蛊师是将炁加在毒虫身上,巫蛊师就算死了,毒虫却能活好一阵子。我想你们道家之人肯定不爱做严刑拷打的事,所以还不如在阴谋露出端倪之时,有把握了再下手。”

她左肩挎包,神采奕奕,身着白领衬衫,束一个简单利落的马尾,一点儿也让人看不出来她背后的苗疆蛊女身份,只像个溶于人间烟火、社交忙碌的寻常美丽女子。许是因为今天完了活,就好像上班早退一样,没有加班,让她分外轻松,“王道长,你们不是说包吃包住么?今晚我住哪?”

王也招呼她进了紫霄宫入住。

紫霄宫殿,为女道士专用场所。晚饭菜大多为新鲜蔬菜,以及豆制品,这已经是云龙道长为了招呼客人而吩咐后厨加菜的成果了,然而江芸看到晚饭的这一瞬,仍是露出了哭唧唧的神情。

下午六点,夕阳余晖未散,晚归的鸟儿在天际滑翔,武当连绵十余里的山脉各宫,已经开始闭门拒接朝圣的信众或者游客。

江芸真的受不了,“我不活啦!没有可乐!没有炸鸡!没有KTV!没有小帅哥!没有夜生活!放老娘下山!我自费出去住还不成么!我想逛夜市!我要看电视剧!你们这wifi信号也太差了吧!我还要给上司发邮件汇报工作呢!”

云龙道长被吵得受不了,双手捂耳,鉴于还要请这丫头解决巫蛊之祸,只能一忍再忍,“王也,你把江施主送下山吧,明天再接她上山……孽徒!你这是什么嫌麻烦的表情!”

原本就无精打采的王也,好像随便在古神道台阶的两旁找块石头就能睡过去似的,也就只有在下山的摊贩跟他问好时,才勉强提起精神回上一两句。江芸拍肩鼓舞他,“王道长,不必用心,这人呐怎么会输给虫子?虫子再多那也是虫子,寿命终究比不过人类,更何况武当能人辈出,异人不止王道长你,哪怕暴力清虫,无非就是麻烦了点,可总有解决办法。”

王也敛了敛宽松的道袍,散去一点儿颓废,笑,“江施主是哪里人?”

她一顿,言辞闪烁,“目前在北京上班。”

“哦!老北京啊,哪儿我~熟啊!”王也比了个拇指,指向北方,给了个wink。

这丫一口的京片子,江芸早就料到,不由得啧啧,“繁华都市你不待,跑这儿当闲云野鹤,重点是鸡蛋都不能吃,王道长,江某佩服。”

“主要是清闲,自在。”不知道从哪他找了个根狗尾巴草叼着,说话含含混混的。

江芸在山下的镇子里勉强找到一家还算可以的宾馆,这一晚上就这么凑合的过去了。

第二天,王也被云龙道长从床上踹起来,踢下山,强迫去接江蛊女。

旅游旺季,这山下镇子不比武当山人少,王也在繁华小镇上,一身道袍没那么惹人注意,道士下山置办物件是常有的事,这些村民跟王也也熟,王也是走到哪都能混得好的性子,一路上跟热情的村民们插科打诨,拖累了不少步调。

王也路过前日买鸡的摊贩,不由得又想起当即横死的两只大公鸡,不由得心下一沉,总觉得,这事儿没江芸说得那么简单……

想什么来什么。

只见昨日江芸留宿的民宿下面,她一身夏日清凉吊带上衣,紧身牛仔短裤,长发披散下来,似的光洁的肩头若隐若现。她悠悠然地坐在店家在门口放置的藤编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冲着路过的某位皮肤麦色、身材健壮的当地小伙子抛了个媚眼。

小伙子红着脸,背着筐篓连忙匆匆走了。

小鲜肉羞涩的反应属实愉悦到了她,她从桌上拿回某知名奢侈品牌爆款包包,从中掏出某品牌金盖气垫,对着小镜子开始给自己补口红。

不同昨日的职场精英风,今天委实妩媚了些。

涂完口红,她孤芳自赏对着镜子啵啵唇,继续朝路人放电。

几个看起来也是游客模样的男大学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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