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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只是单纯的想要挡住吊灯的光。
江芸并不想承认，有一刻她的心悬了起来，如果这只手停留在她身体的任何部位，她想她都不会拒绝。而后她的心又轻飘飘地沉了下去，带了一丝冷却的温度。
“你想说什么？”或许就是因为那转瞬即逝的、快到她自己都探查不到的失落，她的声音有些哑。
“妲索的事，让我明白了。” 他放低声音，转动了下视线。屋内劣质又昏黄的灯打在江芸的头顶，这让他看不清她的模样、她的表情。所以方才他不由自主伸手拂了去，这才窥得一星半点她的容貌。如若用世俗评价，王也承认她是个美丽到张扬的女人。但懂得欣赏这种美，绝非是初次相识之时他领会到的。美不是一蹴而就的，他也是最近才发现，她拥有着太多让男人争相追逐的资本，尽管她对此不屑一顾。
“说来可能有点儿对不住妲索，”王也道，“听完这件事，我寻思着……她胳膊拧不过大腿，跟你服个软儿就过去的事。只是后来越听越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什么机会？”
“害呀……能是什么。”他叙说的同时，他竟然也想通了很多事，顿时内心清明通透，原来一切不正常，都是有迹可循的，他说，“这都几个月了，你的事，我一直想不通，猜不透，拿不准。直到刚才在路上，我也憋屈的很，怎么我这从小就能把人应付得满意完美的本事，就是不见在你身上奏效。不过现在嘛……想明白了，憋屈的不是奏效这件事，而是怎么偏偏是你呢？”
“……”
“那些我变着方儿都没法参透的、内景也卜算不出来的人心，来由于你的那些事，我总算能摸到一点儿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