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心动是她,未来惊心动魄也会是她。
正胡思乱想之际,一颗球砸到她的脚边,艾松月吓得往后跳了一步,怒目看向罪魁祸首:“你干嘛?”
乔引濂拎着装着毛巾的袋子,手指抚摸着矿泉水上来处不明的指痕凹处,神色晦暗不明,闻言轻轻挑了一下眉,语调懒散不失郑重:“我家的。”
艾松月:“?”
啥玩意儿?
她看着乔引濂闲庭信步的背影,突然之中福至心灵。
我家怜儿。
我家。!
艾松月:“......”
不是她家的,是他家的。
篮球馆内,还没离去的观众和队员、拉拉队,突然听到一声响彻整个球馆的怒吼声:“我去你妈的乔引濂!这么两个字也要和我揪!”
......
国庆假期如约而至,殷怜儿的生日也应约而来,乔引濂依言送了她一块手表,白金色的表盘简约大方,陈婉珍看到时神色微顿,半晌没说话。
殷怜儿忽略掉那道目光灼灼的视线,心里有一道声音一直在怂恿着她:换掉它,换掉它...
乔引濂当着众人的面直接上手给她换下那块粉色的手表。
微凉的表链碰到她的手腕时,殷怜儿下意识的颤了一下,乔引濂紧紧的拉着她的手,神色如常的扣上链条。
他笑着松开她的手,眼底藏着深邃的认真,懒洋洋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强势:“好好戴着,别浪费哥哥的一番心意,存了好久的钱呢。”
殷怜儿心跳颤了一下,突然有些看不明白他的想法。
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她轻轻的捂住手表,抿着唇不动声色的打量陈婉珍,却见她神色平静,不显端倪,她心里莫名的有一阵慌乱,只是在看到桌子上被替换下来的电子手表里,她又稳下心来。
她笑了笑:“好啊。”
风筝线断了,它会飞走吗?
夜里霓虹初上,殷怜儿倚在围栏上俯瞰S市夜景,乔引濂从饭厅里走出来,搁了瓶冰可乐在她前头的阳台上。
阳台里空气清新,多肉点缀着自然。
殷怜儿闭着眼睛感受秋风的爱抚,良久轻轻问道:“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她闭着眼睛,时间流速似乎都变慢了,好像隔了很久,才听到乔引濂平静的答复。
“不问,你不喜欢,换掉就好了。”
殷怜儿神色微顿,慢慢的睁开眼睛,身旁的人从小小一个肉团,抽条长成如今青春俊逸的模样。
她突然有些理解了宣白那样的女神为什么会看上他。
尽管长相只有七分,但他身上那种阳光的气质,让人看了总忍不住想去亲近。
殷怜儿指尖轻轻摩挲着阳台,喉咙发干,她略有些慌乱的避开视线。
怎么这么奇怪...
像是飞蛾扑火的热烈,对阳光充满了渴望。
乔引濂不知道她的想法,拉了拉她的手臂,凑过去,低下头,与她平时,唇角弯了弯:“小囡囡,你刚才许了什么愿望?”
“告诉哥哥呗,哥哥帮你实现。”乔引濂眼里含笑,声音诱哄。
他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温温热热的,点燃了脸颊。
殷怜儿心神意乱。
下一秒,她伸出手掌“啪”的一声盖在了他的脸上,硬生生的把他推离。
她趁他疼得龇牙咧嘴之际,小声地吐了一口气,平复心情,轻轻的揉了揉脸颊,在他的抱怨声中一本正经的说:“好啊。”
“哈?”乔引濂一时没反应过来,毕竟她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没说出来过。
殷怜儿微微一笑,神秘中带着点怜悯:“我希望,哥哥和我上同一所高中。”
乔引濂:“?”
他大惊失色,手忙脚乱。
仿佛天都塌了下来。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嘴贱。
他就是一根朽木,拿什么和她上一所高中?!
殷怜儿在心里偷偷笑了一下,伸出手掌轻轻的拍了下他的肩膀,乔引濂的左肩就下塌了几分,殷怜儿呐呐的收回手,继而又摆出一副诚恳的面容:“哥哥,要加油噢!”
乔引濂:“......弹尽粮绝,不要强求。”
殷怜儿被逗笑了,给他打气道:“补充弹药,毕竟有好的基底,努努力,加把劲,胜利就在前方!”
乔引濂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她讲道理,殷怜儿却不想听了,转头回到了饭厅,大人们也到了尾声,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乔引濂跟在张招弟的身后,欲言又止:“妈,你说我考上S中的可能性多大?”
张招弟半点不犹豫:“想什么呢?你这都要16岁了,已经过了考虑上清华还是上北大的年纪了,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