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1 / 2)

瑟□□自来到国王十字车站,径直穿过隔开第九和第十站台的那堵仿佛很坚固的墙壁。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已经停在那里,正在喷出滚滚浓烟,透过浓烟望去,站台上的学生和家长仿佛是黑乎乎的鬼影。

列车不断地往北行驶,雨下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猛。天空一片漆黑,车窗上覆盖着水气,所以大白天也点起了灯笼。瑟西翻看着《标准咒语四级》,事实上她早就掌握了里面的内容。

“奎格利把一只飞来的游走球击向克鲁姆,克鲁姆躲闪不及被游走球迎面撞上了!”米里森支持的是保加利亚队,但她的父亲和哥哥都是爱尔兰队的粉丝,“他知道他们不可能翻盘,克鲁姆才在那时结束比赛,爱尔兰队已经领先一百六十分了。”

空中传来隆隆的雷声,他们下了火车,雨下得又急又猛,就好像一桶桶冰冷的水不断浇在他们头上。简直不敢想象一年级新生要按照惯例在这样的天气里摆渡过湖。他们随着人流一点点地挪动脚步,走过漆黑的站台,马车在等候着他们。

随着一阵剧烈的颠簸,长长的马车队顺着通往霍格沃茨城堡的小道辘辘出发了,一路噼里啪啦地溅起水花。马车穿过两边有带翅野猪雕塑的大门,顺着宽敞的车道行驶,由于狂风大作,马车剧烈地摇晃着。马车在两扇橡木大门前的石阶下停住了,一道闪电划破天空,他们匆匆登上石阶,跑进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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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装满水的大红气球从天花板上落下来,在一个人的头顶上爆炸了,那个人浑身被浇得透湿。又个水炸弹又落了下来,冰冷的水喷出来,周围的人们失声尖叫,互相推挤着,想要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们头顶上二十英尺的地方,飘浮着那个爱搞恶作剧的皮皮鬼。直到麦格教授从礼堂里冲了出来,皮皮鬼伸出舌头,把最后几只水炸弹扔到空中,然后嗖地蹿上大理石楼梯,一边疯狂地嘎嘎怪笑。

礼堂还是那样辉煌气派,为了新学斯的宴会又格外装饰了一番。成百上千只蜡烛在桌子上方悬空飘浮,照得金碟子和高脚杯闪闪发亮。麦格教授领着一年级新生走到礼堂,好像他们不是乘渡船,而是从湖里游过来的。麦格教授把一只三脚凳放在新生前面的地上,又在凳子上放了一顶破破烂烂、脏兮兮、打满补丁的巫师帽,分院仪式开始。

马尔科姆·巴多克是一个黑头发的男孩,他看起来有点内向,但当他加入到斯莱特林中时,马尔福在拼命鼓掌,他们似乎熟识。另一个加入斯莱特林的男孩叫做格雷厄姆·普里查德,他有一头棕色的卷发,他倒是主动地与高年级的学生攀谈。

大雨仍然密集地敲打着窗户,又一阵雷声炸响,震得窗玻璃咔咔作响。阴霾的天花板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金色的盘子。盘子里最后剩下的碎屑消失了,盘子变得干干净净,闪闪发亮。

邓布利多教授校长的银白色头发和胡须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华贵的深绿色长袍上绣着许多星星和月亮,他笑眯眯地望着大家,“今年将不举办学院被魁地奇赛了。”

许多人都张大嘴巴,仿佛吃惊得说不出话来,邓不利多校长才继续说道:“这是因为一个大型活动将于十月份开始,一直持续整个学年,占据了老师们的很多时间和精力——但是我相信,你们都能从中得到很大的乐趣。我非常高兴地向大家宣布,今年在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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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了,礼堂的门被砰地撞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礼堂里所有人都转过头去,一道叉状的闪电划过天花板,把他照亮了。他摘下兜帽,抖出一头长长的灰白头发,开始朝教工桌子走去。

他每走一步都有一个空洞的声音在礼堂里回响。他一瘸一拐地朝邓不利多校长走去,瑟西渐渐看清他的脸,就像是在一块腐朽的木头上雕刻出来的,而雕刻者对人脸应该是怎么样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对刻刀的使用也不太在行。那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伤痕累累,嘴巴像一个歪斜的大口子,鼻子应该隆起的地方却不见了。他一只眼睛很小,黑黑的,亮晶晶的;另一只眼睛却很大,圆圆的像一枚硬币,而且是一种鲜明的亮蓝色。那只蓝眼睛一眨不眨地动个不停,上下左右地转来转去,完全与那只正常的眼睛不相干——那蓝眼珠一翻,钻进了那人的脑袋里面,大家只能看见一个大白眼球。

他走到邓不利多校长身边,向他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也像他的脸一样伤痕累累。他坐在邓布利多校长右边的一个空位上。邓不利多校长愉快地打破沉默,“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们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穆迪教授。”

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鼓掌欢迎,可是现在除了邓不利多校长和海格,没有一个教师或学生鼓掌。穆迪教授似乎对大家的冷淡反映无动于衷,从他自己的斗篷掏出一只弧形酒瓶,喝了一大口。当他抬起手臂喝酒时,他拖在地上的斗篷被拽起了几寸,桌子底下露出几寸木雕的假腿,下面是一只爪子形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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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不利多校长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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