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好说,要是不行,就别搞那些小动作!”
一群废物,他家的江山被败成这个样子,养着一群酒囊饭袋,真让人不爽。
随即,他又踹了几人几脚,阴狠狠的微笑,“希望各位乖一点,我手里的刀不认人,毕竟在边境,死个人还是很正常的。”
他回头,看着那个小厮,故作玩笑道:“子皓在此谢过公公了。”
“公公”二字,他故意加了重音。
小厮气到跳脚,他最讨厌别人提这段过往,可眼下又不好发作,那人就是个疯子,本以为是个好拿捏的,结果上来就给他来个狠的。
他一点也不怀疑,要是自己有什么动作,下一秒自己脑袋就会分家。
就算他背景大,但要正面和荣王刚上,上面的人不会保他,只会拿他的死换些好处。
他一开始以为这个人就是个文弱书生,是荣王想分一杯羹派来的,想联合这里的文官给他施压,让他自己离开,没想到是个狠的!
慕酌见他不说话,提醒道,“公公还要呆在这,作为小厮,不去给本公子铺床?”
小厮一听这话更生气了,他以为他是谁啊,不过就是荣王身边的一条狗,说不定靠什么上位呢。
他不着痕迹地了一眼慕酌,长得确实好看,听说荣王喜欢男的……
啧,怪不得呢,他鄙视地看了一眼慕酌,忍着委屈去铺床了。
淡定,等他被荣王腻了,自己再好好磋磨他,现在不能轻举妄动。
慕酌背着一眼看的浑身发毛,莫名其妙!
他转头看着那些文官,嘴角带着笑,“各位大人晚安,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等众人被抬走,他孤零零地站在那,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清冷寂寞。
不知想到什么,他向远方望去,但只看到毫无生恋的士兵,还有被风卷起的黄沙。
错觉吧……
菀楪这几日听了不少新来将军的八卦,本来她是不关心的,但架不住讨论的人多啊。
她拿过饼子,掰了一半给刘书,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这个将军似乎挺好的,起码给她们发粮食,不用天天挖草根了。
菀楪细数了一下将军的做法:
给各个士兵编入不同小队,年纪太大或者太小的,就打发去伙头军。
伙头军也不许抢粮食,由军队统一发放。
立规矩,改革风气,每天爬起来训练,军队有了一点军队的样子。
听说那些文官不断挑战,指着将军鼻子骂,被折断了手指。
军中的人不知道什么新官,只知道将军对他们好,不断赞美他,甚至有的说他是盛世明君,当然只是小声讨论,不敢让那些当官的听见。
菀楪觉得,说不定这个人会成为南国衰亡的变数,不过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铐,唉,什么时候能摘啊。
这将军怎么不发个律令,把这玩意解了呢,用来打兵器也行啊。
菀楪这些天只听将军的事迹,没见过本人,要是见过一面,她就知道这个将军就是她惦记人家心脏的那个。
她还在那里感叹,这个将军真是雷厉风行,就是不知道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想拯救这个腐败的国家……
“六六哥,给,水。”刘书递过来一碗水,说完,他拿起另一碗,自己也喝了一口。
菀楪伸手接过,听刘书说话,“这个将军可真好,要是他带着我们打仗,我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以前不还向往北境,现在怎么,改主意了?”菀楪问。
“呃……以后的是谁说的准,我爹娘告诉我,要择明君,我觉得将军是明君。”
菀楪诧异地看了一眼刘书,谁家父母在边境这个吃不饱饭的地方,教孩子这个,除非……
“你父母以前干什么的?”
“不知道,不过他们很喜欢读书,说书中有道理。”刘书不在意的回答,“说不定将军以后可以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呢。”
是吗,拭目以待吧……
菀楪笑笑,没有接话,她把碗递到嘴边,打算喝一口。
骤然,她神色一凛,眉头皱起,猛地把碗摔在一边。
“这水有毒!”
菀楪站起来,盯着那洒在地上的水,谁这么恶毒,在军营里动手……
“六六哥,你怎么了?”刘书不知所措的站起来,手上还拿着没喝完的水。
“这水有毒,不知道谁下了萤石草。”
这东西无色无味,听妖族长老说,这东西只有北境有,怎么会出现在这……
菀楪扫了一眼军营里的人,大多瘦的皮包骨头,对这样的人群动手,北境有必要吗?
萤石,是在潮湿的地方生长的,大多伴有深不见底的泥潭,药效霸道,入血封喉,三日内必死无疑。
“六六……”刘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