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也不如这儿地道。”
乾隆站起身,一旁的太监过来,侍候他漱了口,洗了手,又对弘昼说:“你什么时候想吃,就进宫来吃,要是嫌不方便,也可调御厨去你府上做。”
弘昼最后夹了一枚鹌鹑蛋,然后也放下筷子,漱了口,净了手,笑着说:“野意火锅好吃倒是好吃,就是太麻烦。”
刚才尝膳的时候吃了几片野意火锅的肉,没觉得有什么地方特别,一直认为是普通的涮羊肉,我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难的,切几片肉,烧一锅水,放点海鲜,涮涮就行了。我们北方管这儿叫涮羊肉。”
乾隆瞪了我一眼:“朕和王爷说话,哪轮到奴才插嘴?”我立即变得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地退在一旁。
乾隆与弘昼一起盘膝移坐到木炕上,太监端上两杯茶,一杯递给乾隆,一杯递给弘昼。弘昼一边接着一边问:“什么茶?”
太监忙道:“回王爷,这是乌龙茶。”弘昼这才端起茶喝了一口。
乾隆品着自己那杯,笑了笑说:“五弟爱喝乌龙茶,皇宫里可是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