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一人而矣。
紫禁城的夏天,实在闷热,难怪皇帝夏天总喜欢去热河避暑。
乾隆这些日子很忙,忙着赈济山东历城等三十二州县旱灾,忙于祈雨,雨是下来了,兰山等六州县又下起了雹子,乾隆又忙着赈雹灾。
我是日盼夜盼,盼着去避暑山庄。可是临要动身前,也没人来通知我,动身的前一天,春桃从外面进来,对我说:“去避暑山庄的人定了,太后,皇后,贵妃、娴妃、嘉妃、愉妃、舒嫔、婉贵人、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和亲王……。”我掐指一算,宫里的人大部分都去了,只有怀孕的纯妃,我和几个常在、答应,留在宫里。
原本的热切期盼,换来的却是荷花缸里的凉水,现在看来都是自己太自做多情了。
我坐在桌前临摹宫训图,自从知道宫训图收在景阳宫,我就命春桃全部取来,如今已临摹好两幅,一幅许后奉案图,宫训为尊老。
一幅延禧宫的曹后重农,宫训为勤劳。
春桃给我倒了一盏玫瑰露,我喝一口,太絮了,放到一边:“从哪儿得的?”
春桃说:“漠河总督进的,太后命赏各宫主位每人两瓶。”我头也没抬,心说我算是哪门子的后宫主位,太后这回怎么出息了,有好事还能想着我!
我吩咐春桃:“你们每人赏一杯,连粗使的宫女、杂事太监也别落下,剩下一瓶先收着。”
我站起身,踱到门外,太阳火辣辣的,晒得我喘不上气,很留恋现代家里的空调,就是有个电扇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