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3)

哥争气,如果是在数月之前,就算盛扶京气歪了自己的小嘴儿,阖府上下,也断然没人会偏向她。

原以为盛扶京会有些惶恐,她是小门户里出来的丫头,有几次见到长公主打死下人时,还不知好歹的上前求情。

令长公主好生嫌恶过一番。

然而现在,她竟只是为难了片刻,斟酌道,“可是,白鹿是我的贴身丫鬟,带去角门当众打二十大板,这样是否太不给她脸面了?”

“说得也是。”夏姑姑顺着才要说下去,盛扶京便极快地决定,“那就不去角门,把她捆到停云阁里行刑吧。刚好,让云夫人好生看着。白鹿虽然是我的贴身丫鬟,但做错了事险些牵连到云夫人,我却也是绝不偏袒,亦决不轻饶的!”

在场之人俱是一愣。

谁不知道,白鹿原来是云夫人的陪嫁丫鬟?只因这盛扶京太好欺负,连自己的贴身丫鬟都不能做主,让一个妾室光明正大的插了根钉子在身边。

如今,这任人欺负的盛扶京,居然要把白鹿捆回云夫人的院子里,当着云夫人的面,打二十大板?

那,那这和当众打云夫人耳光有何区别?

可事已至此,纵然满心的不愿意,夏姑姑也只得咬牙道:“尊令!”

夏姑姑可是江佩云的亲姑妈,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其余人也只好缄默不言,目送着白鹿被当场捆去停云阁。

原来,以牙还牙的滋味是这么好受。

盛扶京面上不显,心里却几乎是乐开了花。

从前,她心里不是不明白,这群人是故意欺负她,给她使绊子。

可一来没人给她撑腰。二来,她觉着这些人亦是有些可怜,纵然她认真计较起来惩罚了她们又能如何,何况都是些小事情。

可她错了,如果自己在小事上都可任人宰割,日后遇到危及性命的祸患,她也只能束手就擒。

盛扶京认真地告诫自己:她们不配自己的宽和。

这群人,向自己血淋淋地展示了自己的恶毒。无论是要她的性命,还是为了利益给她使绊子,这都是冲着自己而来的恶。

从今以后,她必以恶惩恶。

*

侯府的正门平时不大开启,盛明是辰时过来等候的,如今日头高悬,已然接近正午时分,青儿还是没出来。

这是分明是侯府有意的怠慢,可他却始终态度平稳,连一丝不不耐烦都未曾挂在脸上。

侍从看不过眼,想要去找府里人再去通传,亦是被盛明淡淡制止。

“长公主殿下千尊万贵,”盛明望了一眼侯府里高高的院墙,不知怎地,侍从总觉着他的眼底里隐了一丝黯然。淡声说道,“让我等几个时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也才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儿郎,脸上分明还存着些许少年意气,开口说话却是格外沉稳端重。

侍从默默后退了一步,抱拳道:“是。”

他是羽林卫中的一介小小护卫,亦是第一次跟着盛明出来办事。

他原先并不服气盛明,可是眼下站在了这位少年统领的身旁,感受着对方那无法忽视的压迫感,忽然间就懂了,为何这个出身于秦县的白身赤子,会如此得到当今圣上的器重。

匣浅难羁宝剑锋。

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不难发觉此人之锋芒。

太阳日渐毒辣了起来,侯府里种了大片杨柳,从里头传出来的蝉鸣,只听得人心中烦躁。

偶尔有几声叽叽喳喳的鸟叫,混在了这一片聒噪声中,倒是格外动听。侍从竖起耳朵,只觉得那声音由远及近,短短几息之间已然到了耳边。

“二哥!”越接近小门,盛扶京的步子便是愈发的快,远远从门缝中瞧见了一袭利落的禁卫装束,她整个人竟像是要飞了起来,快快乐乐地冲了出去,“二哥,我来了。”

随着一团烟粉色飞出来,那侍从敏锐地觉察出:副统领活过来了。

等待的时候,盛明宛如一个沉默的冰塑,而来人飞奔出来之后,那洁白透亮的冰,在一瞬间通通都裂了开来。

心跳逐渐强烈,鲜血自皮下血管而汩汩流动,这个少年统领,总算流露出了他鲜活的一面,温柔的笑容从嘴角到眉梢漾开,满心满眼地看着跑来的扶京,“青儿,慢一点。”

如今,他的青儿已是嫁了人,再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无拘无束着砸进他的怀中撒娇。

一直跑到了盛明眼前,扶京才跌跌撞撞着站稳了身子,她的额头出了细微薄汗,抬起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盛明,“二哥,我好想你们啊。”

盛明的目光却是越过了眼前的妹妹,转而打量着气喘吁吁、跟着跑过来的下人。

上次,扶京回门的时候,身旁分明跟着一个脸色阴郁的丫鬟。

那丫鬟名唤白鹿,不似仆人,倒更像是扶京的主子,言语之间处处傲慢。

扶京当时可是在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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