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恶煞地打了三下。嘴巴翘着,显示主人的骄横。跟她这头金黄色自来卷怕是一个弧度了。
解源渊情不自禁又摸了一把,这头自来卷不仅看起来手感好,摸起来手感更好。
春芜当场气急败坏,无师自通将藤鞭延长有足足一米:“我今日一定要把你打哭,到时候我也开直播给荣光小队,让你丢尽颜面!”
春芜嘴上这样说,行动上也确实做了。当她甩起长鞭,一个小圆球却突然滚出来抱住鞭子,仅凭重量压得藤蔓苦不堪言。
秃秃着急地说:“不可以抽爸爸嘤嘤嘤。”
春芜直接傻眼了,就连一向镇定的解源渊也茫然了:他什么时候在外边有了个孩子?
解源渊试图证明清白:“你妈妈是谁?”
秃秃肉嘟嘟的小手毫不犹豫地指向了春芜。春芜登时急眼:“我是你主人!你一个精神体哪来的爸妈?”
秃秃欲言又止,只得挂着眼泪哭诉:“就是有!”
春芜把秃秃领到自己的手掌心里,教育到:“你别看着这野男人长得帅就跟着跑了!我都最多只在梦里摸一摸!”
解源渊:???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他铮铮地看向自己的小未婚妻:世家女该有品质她这未婚妻是一点都没有啊。
春芜意识到自己最快说了实话,羞红了脸却寸土不让:“看什么看,我是合法的!”
春芜大抵命格里就注定她是一个战士,一个天生的战士,一个寸土不让,天塌下来了也有嘴顶着的战士。
挺好,有人身高一米九;有人嘴硬过钢铁。大家都有顶天立地的方法。
解源渊无奈扶额:以后可有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