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尸臭的过去,不必回头,不必缅怀。
她只要迎向有他在的明天就好。
等背上的那些药膏开始渗进去后,蓝染才将女孩的头发放回来,他把药盒递给女孩,“其他地方自己擦吧,之后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擦后背时一定要等干一点以后,才能把头发放回去,知道吗?”
无白其实是希望蓝染继续给自己擦的,她很喜欢带着点薄茧的温热指尖在她肌肤上滑过触过的感觉,但见男人似乎是打算起身去洗漱沐浴了,便乖乖的自己抹了起来。
蓝染是有意离开的,他总不能待在这看女孩张开双/腿擦药膏的奇怪画面吧,毕竟大腿内/侧、还有一些尴尬的位置也有很多伤疤。
他拉上房门,将那一室暖橘的温度隔绝,似乎也同时隔绝了自己为数不多的的温柔。
外头的夜色携着清冷的月色将他的影子勾出,留下几点月斑。
死神走在长廊上,他稍稍扶了扶木制眼镜,抬目看向天际的远方,双极的伫立姿态模糊又显眼。
过了许久,或是那清冷的夜色带走了余温,那唇角带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意味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