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花队长来检查之后,神经连接正常的话就可以申请用止痛剂了。”蓝染看了眼时间,估算了一下道,他起身接了一杯水回来,并没有直接喂给她喝,只是沾了点水润湿她的唇瓣。
无白舔了舔唇缝,抿着腮帮子,有些不满,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没法直接喝水,但,“还不如阿介多亲两次,舌头伸进来舔的话,就有口水...”
她越说越渴求,眼神都越发明亮。
蓝染面不改色的继续原先的动作,一点都没被她直白的话影响到,唔,可能是比起她在私下的一些言行,这根本不算什么。
唉,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他将杯子搁到桌上,指腹轻压着她软弹的下唇,抵进去在那条蠢蠢欲动的舌尖碾过,轻飘飘的拒绝,“现在不可以。”
门外时不时有值班换班的四番队人员路过,虽然没什么声响,但是灵压不少。
神代无白略微郁卒的看了眼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仪器,倒是头一次觉得受伤果真是件不便的事,原本她其实觉得不适也没什么所谓,受伤不受伤的更是随便,她很少受伤,但受到伤害了其实也没觉得怎样,但如果受伤会导致像现在这样连想起身扒着人不管不顾的亲一下都不方便的话,那她下次还是注意点别受伤好了。
她闷着声音,“不能亲是因为我让阿介难受了吗?”
她的眼眸直接的,不容闪避的看过来,是纯粹的疑惑,“因为我让阿介的心脏疼痛了?”
他一直把她看作一个孩子其实并非不无道理的,神代无白有一双看破虚妄的眼睛,那双瞳孔中映照的是如同孩童眼中最简单的世界,也因此她的很多思维也是那样直接简单,并非是无知的简单,而是直击要点的那种....恐怖的精准性。
她不理解大人世界里的错综复杂与弯弯绕绕,所以会和孩童一样,一把破坏蛛网,捻起最中心的蜘蛛。
而那或许并不是不想懂,而是不屑,那大概是世人眼中的傲慢,像极了神祇眼中自我挣扎的众生。
蓝染也没有特别要掩饰那一点,但还是在被她直截了当的指出来时沉默了一瞬,那大概是对她这种足够撕破一切将之暴露、他却还甘愿接受的自我无奈。
但也没什么,他坦然的,只告诉他的小姑娘,“嗯,是有点。”
他在她瘪起来的嘴巴上捏了捏,笑了下,“但这和亲不亲你没什么关系,只不过现在在四番队,本着小心点的习惯....”
“好了,”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样可以了吗?”
白发的少女飞快的在他唇上舔了一口,并不是特别满意,执着道,“舌头。”
“身体好疼,腰特别特别痛。”她认真的,学以致用的,面无表情的向他讨要,“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是阿介说的,糖——”
“啊啦。”五番队队长抬了抬眉,惊讶过后是对自己教育成果的欣慰,他愉悦的修改了几秒前刚说的原则习惯,抵着她的舌尖轻咬,轻笑被唇齿间的声响覆盖。
蓝染起身时还顺道瞥了眼一旁的心率图,那上面显示的心跳数值非常稳定,要不是某个少女每次眼中的迷恋满的要溢出来,否则光看亲热时她没有脸红心跳的样子,实在是叫人怀疑她是对他骗身骗心的小骗子。
他拿起之前那杯水喝了两口,见神代无白特别明显的咕咚一声咽了什么下去,视线在她愉悦眯起的眼尾扫过,......唉,算了,随她吧。
比起那些,眼下还有一些事没解决,看她现在精神不错,便直接问了,“那些事......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这话问的实在模糊极了,可神代无白只想了想就回答,“唔,想和阿介联络的时候?”
他眸色一沉,“联络的时候你想说什么?”他顿了一下,好似又忽然转了话头,“既然察觉到不对,为什么还要继续深入追过去?”
神代无白眨了下眼,无辜又疑惑,“我以为阿介会想要知道...”
她不觉得这是件令人忌惮的事,大咧咧的就说了出来。
神代无白脑袋微侧,有些不明白他骤然蹙起眉的原因。
唔.....其实阿介和茜都瞒着她,她原先也确实不知道,不管是被封印起来沉睡,还是这次事件之前,她都没有非要知道【某些事】的欲望,但是对她这样的存在来说,即便她一直无视很多蛛丝马迹,最后仍会轻而易举的在某一刻发现全部的真相。
....她的身体不可能两次都反应速度迟钝,显而易见的原因摆在她面前——有什么干扰影响了她,早见千鹤那次对她的干扰很小,但这次的干扰实在是太大了。
没能及时捕捉到敌人的气息,一个原因是他们的武器上源自她自己的东西,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本身被某种东西影响了;或者是对方数量骤增多对一的包围下,她被迫只能敌我不分的用鬼道攻击的那时候........三秒内只能解决七人?开什么玩笑。她在那时候特地花了不少时间单兵作战,然后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