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的,实在没几个品行不好的,花心的更是少得很。二人头疼了好一阵,皇上对皇后可谓是睡也睡了,爱也爱了,更是把玉玺都给了皇后,大有皇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的态度。
可弦如却还是不安得很,迟迟没有动作,星灿孕肚已经开始显了,二人便打定主意等孩子生下来再说,于是一国丞相一个男子,偷偷地背着全国上下,由一国皇后接生,生了一个儿子。
弦如轻车熟路的操作着,星灿轻车熟路的用力着,一盏茶的时间,孩子就生出来了。过了几日就是言官疯一般的上书,甚而有一二直接面刺丞相:“一国丞相,德行败坏,在外养了外室不说还有了孩子。”
皇后做主罚俸半年,皇上却不干了,硬生生给了五十杖,差点没给星灿直接打走。丞相受了如此重罚,那些言官反倒不好意思了。纷纷来看,皇上和皇后便也来了。
“你是不是喜欢上皇上了?”
“是呀!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因为他和原本的我很像,都是绝情又冷清的人?可能都是报应吧!”弦如皇后也有些落寞说
“可.......”星灿想劝她什么最终没有开口。倒是皇后开口了:“你当日宁可直接化成男子,冒着任务失败的风险。是因为这个任务和你师父很像对吧?”
星灿也没想瞒,只是低头抱歉的说:“对不住。”
皇后走了,皇上说什么对不起丞相,第二日太医院来了人抬了丞相就去了皇宫。
丞相住进皇宫,皇后日日理朝,皇上日日躲懒,那些言官本想捏个软柿子,可丞相前几日才受了那么大的罚,命还吊着,一时一个一个的话都只能往肚子吞,积了气,脑门全顶上了红山山。
可这皇上日日往这丞相养病的院子来,一瘫就是一日。要不是都是男子,说不得就有人要参丞相是个祸国妖人了。
养了半月,日日同皇上一处,皇上的眼神愈来愈不对,丞相愈来愈怕,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病好不了,怕是要添新伤。能走路了,也不等皇上同意,自己屁颠屁颠回了丞相府。
急急忙忙的叫来皇后:“弦如,我怀疑皇上是断袖。”
皇后看白痴一样看着丞相,喝了口茶说“你听过天帝有断袖的孩子吗?你听过哪条龙是断袖吗? ”
星灿被怼得无话可说,便只能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做男子还不习惯。此后,皇上摸丞相脑袋,星灿想正常正常;皇上和丞相同饮一杯,星灿想正常正常;皇上喝多了,抱着丞相啃的时候,星灿终于安慰不了自己了。哭着去找了皇后。
“弦如,我觉得他真的不正常。”星灿哭得伤心。
弦如这才信了几分,三人一道出游时,赌酒,皇上缠着要同丞相喝交杯酒的时候,在一边脸黑了白,白了黑的皇后终于发了火,不顾一脸求救的丞相,转身离开了。
此后,弦如拼了命一般,极尽各种手段让皇上重新爱上自己。星灿趁着地方闹疫,请了命离开。不料法术不济,高估了自己,疫病没治理好,反倒染了疫病。也不好意思去找弦如,想着自己也不剩多久了,便认命的躺着等死。
皇上却把国家丢给了皇后,自己来找了丞相。
丞相半昏半醒之间听得有人叫自己:“小星儿,小星儿。”
迷迷糊糊的问:“小和尚?”没有回答,便叹了口气昏死过去。
等醒来时已经不是丞相了,看来当真是病死了,星灿看着陌生的帐子叹气。边上一坨动了动,星灿转头,看到顶着两个黑眼圈面黄肌瘦、死鬼一样的皇上,惊得大叫起来:“啊!鬼啊。”
皇上被吓了滚下床去,起来大声吼了一声:“星灿。”
不是丞相,是星灿,如此一声出来,二人都惊了。弦如从外面听了声也进来,看到二人这般反应义无反顾、头也不回、毫不留恋的转头就走。
“我不是故意的。”皇上,不,师父先开口。
星灿不说话。师父又开口“我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是个男子,弦如做了皇后,你做了丞相,另外山头哪位娘娘已经被我砍了。”
星灿不说话。师父又开口:“是早些时候得罪了一个天上的,这次得知我历劫来报复来的,特意叫我恢复了记忆,想阻止我顺利历劫。”
星灿不说话。师父又开口:“我确实是天帝的一个儿子来的,只是我也不知为何却在人间浪荡了几百年。我真身倒是确实是条青龙。”
星灿还是不说话。师父受不住徒弟冷暴力,过了一会儿开口央求道:“你好歹说句话。”
星灿红着眼,别过脸问:“师父即知是历劫,为何不同我们一道好好演好这出戏?”
师父想了好一会儿,掰过星灿的脸说“小星儿,天道是骗不了的。”
星灿眼不红了,担忧的看着师父:“那若是你渡不了会如何?”
“不知道。多来几次吧!”师父一脸轻松
星灿刚从生死关过来,也知道了当时喊自己的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