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德(2 / 3)

看,居然是顾德,他从对面二楼台球厅探出半个身子,手里还拿着球杆,对着我挥了一下手。心里“咯噔”一声,几乎是立刻跳起来,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顾德哈哈笑了两声,朝我勾手。“上楼来。”

不是吧,我刚入职没多久家底就要被翻出来了?还是有人要先一步替我把三叔绳之以法了?吴邪不会被抓吧,他就是买个货。要不我就说我们让人骗了,对所有的事毫不知情,只是三个想搞副业的缺心眼子。

正胡思乱想,进了台球厅迎面就飞来一支球杆,我下意识接在手里。顾德重新摆了球,把三角模扔到一边。“会吗?来把?”

这就莫名其妙了,想拒绝。他没等我开口就躬下身开了球,五颜六色的球散开,在球桌滚动碰撞,有几个滚入球袋发出脆响,他道:“楼下你什么人?你总不是《无间道》演的那种,□□派来的卧底吧。”

我这才猛的想起同事说顾德是搞便衣侦查的,难道他在查三叔的杭州盘口?这有点巧的过头了。越想,心里就越没底,也不知道他到底查到了什么程度,知晓多少内容。攥着球杆的手摩擦的嘎吱作响,甚至有个瞬间,想着要不在这个偏僻的台球厅直接把他杀人灭口。

顾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拿起球桌上的防滑粉缓慢的再杆头上蹭动。“不用扯谎,我也不是什么特正义的那种警察叔叔。这局你要能赢,我就当没遇见过你。”

我一怔,试图通过神色辨认他话里的真假,他吊儿郎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还真有几分可信性。

台球之前跟混子一起玩的时候学过,打的还算可以,普通的直线球能敲中,但是涉及到需要技巧的就不太行了。站在球桌前,我开始紧张起来。

“对啊,我想起来了,你也姓吴。”顾德进了球,仍在他的回合中,他再次俯身把杆头对准白球,微微后撤球杆然后发力撞击,白球飞出去把目标球顶进球袋,这一球相当利索。不太像警a察的警a察缓慢抬眼看我,挑了挑眉毛。“嚯,我可真是放进来一个不得了的小丫头。”

他话真是太多了,就跟当初自由搏击对抗的时候一样,好像在故意扰乱别人思路是的,一刻也不停。桌上的球越来越少,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吴邪,可现在这个电话根本不能接。

“你要铐我就铐,别的我一句也不会说。”

“哦哟。”顾德视线放在球桌上,压根没看我,观察了一会局势移步站在我跟前,球杆瞄准再次进球。“不识逗啊?我看你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铐你,我还得铐你楼下那两个……哥哥?然后铐你叔叔,还得查查,严查三代你是怎么进的大队。嚯,这么一说,小同事你给我送了个大业绩啊。”

“今年……”他侧身坐上球桌,杆从背后而过,用一个花式的击球姿势将球捣入球袋。“是个肥年。”

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越说我的脑袋越是空白,手机停止震动几分钟之后又震起来,瞳孔跟着随之颤动。而桌上的球除去白球仅剩两颗,顾德的回合仍未结束。

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顾德看我一直不说话从鼻腔哼出短气,转头脑袋往楼下看了眼,手一撑窗台直接翻了出去。

“别——”我以为他是冲着吴邪去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快步冲过去紧跟着跳出窗户。可他的落点并不是那辆金杯,而是靠近台球厅这边的马自达,一下落到车顶,踩得顶棚都凹了进去。

我顿了一下,就见他握着的球杆一下捣进了没关的车窗,别住主驾驶位的脖子将人完全控制住,手从口袋快速一掏亮出警证。“警a察,举起手来。”

混乱中,我的第一反应是先撞上吴邪刚打开的金杯车门,他见我从窗户跳出来吓一大跳,还想下车问,被之后混乱的情况搞得不知作何反应。我急得要死,轻拍几下车窗。“走,快走。”

顾德同时看过来,皱起眉头。“干什么呢,搭把手小同事。”

“啊……好!”快速在背后给吴邪打了几个手势,金杯终于发动行驶。我心里稍微松了松,一边在包里摸警证一边快步到那辆马自达前,擒住要下车逃跑的副驾驶。“警a察,别动。”

别说吴邪了,我都跟不上事情的发展,一脸懵地跟着顾德铐了马自达里的两个大汉。局里派了车过来,把我们四个一起拉了回去。

这是两个之前缴获的黑a社a会团伙里剩下的残党,顾德盯他们颇久,这也是最近没在局里露面的原因。他换了警服,好像没骨头一样靠在门边,抽着烟指挥我填记录。队长进了屋来,拿起记录看了一眼,又瞟了瞟我,随即将东西全甩在桌上。“谁允许你擅自调人跟你执行任务的。”

这气看似朝顾德发,实则是冲我来的,他本意就想晾着我,没想到就这么让我拿了功。实际上,这功我也是拿的不明不白,完全就是赶鸭子上架。想到顾德手里还有我的把柄,心里七上八下的。

“喊什么啊陆队,年纪大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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