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尽量少流汗。
可是唯有这脚,她的脚怎么都到不了男子脚掌的大小,粘上过假皮肉,走路的时候十分不便,于是她就在这大了一些鞋子里面塞上了棉花。
想着与圣蚕娘娘打斗的时候,可能是靴子上出了纰漏。
这鞋子前面空余出来的地方太多,脚掌踏地,弯折的位置可能就有些不怎么合适。
凭着上官舟倚的敏锐,刀山雪想着能解释的也就此处了。
“公子,怎么了?”
挽墨已经打来了温热的洗脚水,却看着刀山雪竟然又对着官靴发呆。
“这个折痕,确实是明显了些。”
刀山雪手指在靴面上摩挲了一下,那个折痕触目惊心。
“公子,小的有一个法子。”
挽墨很是聪明,给刀山雪嘀咕了一阵子之后就拿出来小刀往靴子底面割了下去。
刀山雪一笑,事已至此,也就只能这样了。
割破了靴底,恰好就与上面的折痕有一个对应,但愿这个小伎俩能瞒得过上官舟倚。
随后,挽墨就把这双官靴扔在了门外,相信明天一早有人想看到的就都会看到。
“等会儿。”
刀山雪将靴底在用烛火燎了几下,现在就看不出来挽墨用刀子割破的痕迹了。
红丝有毒,生铁都能被它腐蚀一二,更何况这靴底。
挽墨摸着脑袋,笑得真是憨实,到底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这考量上面就是比他多上一层。
刀山雪此时目光放在了这一双手上,到底男女之间的骨相是有差距的,她这双手其实也不大,骨节分明,还有些纤细,要不是之前自己把手埋在炙热的铁砂之中来回的历练,生成了这般厚厚的茧子,她又在手上故意弄了一些伤口,这些丑陋的疤痕才能掩盖的住她手上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