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等认亲宴以后再给也不迟,再说父王的其他侧妃还没有给你送礼呢!”
“也是!”
翌日,安王的书房。
白霖和颜永成站在安王面前神情激动,尤其颜永成说着说着便痛哭流涕起来:“……去年减产后,胡知府就上奏朝廷,可惜直到过年,上百封奏折都石沉大海!
今年米粮的价格已经是去年的一倍,很多贫困的百姓都自寻出路去了,整个渝州的客商若是想前往京城都一律不给路引。
进京赶考的举子都被送去了大量金银,并且登记家人在册,不允许乱说话,在下家中仅剩老母一人,临行前,她对我说让我不要顾及她,全力帮胡大人传递消息……”
“啪!”安王面色铁青,挥手摔坏了一个茶盏,“岂有此理!杨守备以前还和本王在军营里同吃同住,如今竟然也投靠了秦党!还胆大包天架空胡知府!”
安王怒火中烧,白霖和颜永成也沉默不语。
冷静下来,安王问白霖:“贤侄,你怎么看?”
贤侄?白霖受宠若惊,躬身道:“不敢期满王爷,此事我同家父提起过,家父说这里面形式复杂,恐怕从胡知府上第一封奏折的时候就被压下,然后迅速有了一个计划,如今半年过去了,就算他们再严密,朝廷中不可能全都不知道,而是有意隐瞒,或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其最终目的就是针对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