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对家里的黄脸婆有意见。这孩子都是被他给惯坏了的。他自恃家里有钱,在外面充老大,总是惹麻烦。”
关于张凯惹上黄士杰的事情,张天也是后来才听说。听到这件事,吓点没把他吓得灵魂出窍。
贺鸿宇明白,张天是个惧内的男人。他不想家里多生是非。他能这样说,证明他的确对这个宝贝儿子不满了。
贺鸿宇笑道:“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我不相信张兄那么反感你的儿子。张天迟早有一天要子承父业的,你应该好好培养他,让他多参加一些决策,或者干脆给他管理一家公司,让他在实践中得到锻练。每个人才都是在锻练中成长的。”
张天听到这话,还有些顺耳。自己家的宝贝儿子只知道吃喝玩乐,玩鸟蹓狗,的确没有经历过市场经济的打拼。
张天道:“贺总言之有理。我也这样想过。可是,这小子实在不争气,我不敢给大公司他管。我在平山区枫林镇有一个现代农庄,大约有两百亩的面积,倒是可以给他试试。”
贺鸿宇淡淡一笑:“那里有一个人挺难搞的。”
张天问:“什么人?”
贺鸿宇:“他叫冼少波,种了几十亩茶叶。就是在他的胡搅蛮缠下,再加上丁红儒的行政命令,我的岭东化工厂才被迫易址重建,搬到了平山工业区。我担心张凯去那里发展,会不会和冼少波闹翻了?你们都是搞农业的,同行是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