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地咽进了肚子,短暂地狼吞虎咽之后宋蕴宁总算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这样的日子转眼就过了三天,船上的男人们都是在每日的晚上才能有机会去拿些咸鱼煮成咸鱼汤,一人分上一碗。
锅底的鱼肉成了香饽饽,那也得看岛国人的脸色才能得到吃。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没有一人不叹气,船随着洋流早已不知漂到了何处,没饭吃就没有力气,岛国人拿这事情也没办法。
去往岛国的航线依旧找寻不到,只能漫无目的地巡航。
谁也没能预料到的是成堆的咸鱼在三天之内就见了底。
当小弟默默拿出最后一条鱼塞到岛国人手里换取功劳时,岛国人便知道事态已跌入了谷底,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猛地从板凳上站起身,望着饿的没精打采的众人发泄着不满。
“一个个的这副死样子是要给谁看!全都给老子站起来,不许坐下。只要人还活着就要想办法回母国!”
一只脚踏在空空如也的装粮木箱上,岛国人横眉怒目指着甲板上的小弟骂。
出门在外混江湖的人都是有奶就是娘的主,眼瞅着船上连粮食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