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只觉得脖子处蔓延了一股铁锈味,他对这个味道太熟悉了,接着一口血从汉子嘴里吐出。
冯川只觉得天地一转,便失去了意识,最后他在想,幺儿该怎么办,又觉得老大夫果真厉害。说病就病了,就是不知道,这次他还能不能醒来。
他唯一放不下的就幺儿,努力活下去吧!他还想回到那人身边。
“来人,快来几个人帮忙把川小子搬到床上去。”村长吩咐道。
冯川的话,虽然在村里没怎么走动,不过人是当过兵的,人也不错,愿意帮忙的大有人在。
“你这个狐哥儿,妖哥儿,你走,你给我走,”刘巧兰拽住叶幺幺就要把人往外拖:“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家才鸡犬不宁的,现在你高兴了,我两个儿子半死不活的,都是你害的,你就是专门来残害我家的。”
“够了,”村长道:“冯大发你就看着,还不管管你媳妇,再闹就给我跪祠堂去。”
跪祠堂,那是犯了大错的人才有的惩罚,祠堂就是冯家祠堂,里面全是冯家先祖的牌位,一个人跪在一堆牌位面前,偌大的池塘寂静的可怕,想想就毛骨悚然。
“行了,还嫌不够丢人吗?闹吧,你看看现在病的病伤的伤,你高兴了——”冯大发吼道。
刘巧兰也不敢闹了,跪祠堂不是开玩笑,任谁都害怕。
“都散了吧!别看了。”村长遣散了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