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郭元可以知道的是,臧刁原来是一个小士兵。
可为什么会变成怪模怪样的臧刁?
“哐当。”
金属落地的声音,激荡在空荡的牢房中。
臧刁看着门口的方向,冷声道:
“糟了,他们来了......
看来,今天我回不去了。”
郭元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隐身符,舒了一口气。
那人催促道:“你快躲起来啊!”
“没用了,他们已经发现我了。”
臧刁说的格外平静,似乎这是暴风雨要来临前的宁静。
大门被打开,几个穿着军装的士兵手拿武器,走到臧刁面前。
一个开门的士兵说道:
“长官,应该就是他,刚刚我巡夜的时候看见有个影子从这儿下去了。”
领头那个长官上下观察臧刁,冷哼一声道:
“果然是臧刁。”
“杀了我几个弟兄还不够,还想来这儿无法无天吗?”
“把它给我押到操练场,让所有人看看,跑到我们营地,还杀害我们弟兄的人,最后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臧刁看着士兵们朝自己走来,似乎下一秒就会把自己五花大绑,然后扔到操练场上,任人宰割。
他开始有些慌张,他不害怕士兵们的报复,但他害怕这些士兵们接下来要对他做什么。
难不成真的要把他的双手双脚都砍下来吗?
他们可是真的会砍的。
“你们别伤害他!他是被冤枉的!”
被绑在刑架上的那人在旁边喊道。
也许是伤势太严重,在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量喊出话来后,生生地晕了过去。
以至于他们听到那人的话的之后,也只是愣了一下。
没有太当回事。
在一旁的郭元,都为他们着急。
哎,时机不对啊。
臧刁被他们拖出去之后,头发被吊在一个悬梁上,整个头皮都快被扯下来。
他看着这熟悉的操练场,曾几何时,自己也在这儿挥洒过青春热烈的汗水。
而现在,物是人非,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只能通过无奈的笑,来掩盖这时过境迁的悲凉。
第一场行刑下来,臧刁浑身都没有一处好地方。
“哼,即使是这样,也难解我心头兄弟惨死之恨!”
随即开始第二场行刑。
郭元看不下去了。
如果臧刁真是无辜的,那对于他来说,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他无法看见一个原本善良的人,最后却死无葬身之地。
况且,这可能是一个关键线索。
郭元来到刚才的地下牢房。
拿出一张还阳符,贴在刚刚晕过去的那人身上。
然后再利用五帝钱上的法力,注入到符纸上。
几秒后,那人渐渐睁开眼。
郭元先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意识到是面前这个人救了自己,而自己的好兄弟现在也被人抓去,生死未卜。
索性,破罐子破摔吧。
“李七。”
郭元点点头,道:
“李七,你是不是知道,你的弟兄不是刚刚那个臧刁杀的?”
原本垂头丧志的李七,听到这句话后,猛地一抬头。
“对对!他没有杀人!你们冤枉他了,他是想救我们的!”
郭元相比于李七的激动,显得更加冷静,道:
“你先别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一定不会让他白受冤枉的。”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说他是想救你们的?”
李七皱着模糊不清的眉,看着郭元。
郭元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他道:
“你放心,我是军营里新聘请的军师。”
“你没看到没有人拦我下来吗?”
确实没有人拦着他。
李七低垂着眼眸,才缓缓说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秘密。
“一开始,我们军队驻扎在这里,为了上级安排给我们的任务,目标是消灭臧刁。”
“当时没有人知道还有臧刁这个东西,我们只能通过既有的经验去作战。可是后来有一场战役,我们损失惨重,最主要原因是我们军队爆发了瘟疫。”
“这场瘟疫,让我们军队战斗力大大下降,在一场与臧刁的战役中,我们失败了,损失惨重。”
“后来,为了了解臧刁的弱点,我们秘密派出了一名综合素质最强的士兵,去窥视臧刁的生活习性。但后来到了约定回来汇报的时间后,他迟迟没有出现。我们都以为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