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只有我知道,他并没有死,他变成了臧刁。因为在一次外出执行任务时,我们碰见了臧刁群。”
“可奇怪的是,无论我们怎么攻击那一群臧刁,他们都不反击。并且好像他们故意在暴露自己的行踪和位置。我觉得奇怪,就偷偷潜入他们内部,却不曾想,被他们的头目发现了。当时我以为自己肯定会死在它的手里,没想到,它没有杀我。”
“它拿出一枚身份牌递给我,是我的好兄弟,王麻子的。也就是我们派去臧刁那儿做卧底的士兵。我以为他把王麻子杀了,向我挑衅。我一怒之下给了他一拳,没想到他居然开口说话了,说他是王麻子。”
“他居然是王麻子,我刚开始不信,后来我问他:他强任他强。他居然回答出了:我牵我的羊。这是我们之间独有的暗号,从这开始,我就知道了他是王麻子。”
“但是,这一幕被讨厌我的人看到了,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认为我要叛变,是臧刁派来的间谍。上面的人知道了,便把我当做逃兵给关了起来。”
仿佛是说了太多话,透支了太多的精力,他缓了许久。
若不是郭元贴在他身上的还阳符,现在能看见的,或许就是他的一具尸体。
场面沉静了许久,郭元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
转头一看,司令就站在他背后不远处。
他道:
“很抱歉,当初没有让你及时说出来。当时判你是叛徒的时候,我无论如何也相信不了......”
“因为无论做什么,即使是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做的事,你也会不顾一切冲锋陷阵。”
“但是,即便是我相信你,我也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