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墨清平也只能扒在门后,默默的看着父母。有时候晚上墨清平睡醒了,只要她扒着门缝往外一看,往往就是焦虑的父亲仍然没有睡觉,在客厅里止不住的抽烟。墨清平仍然还记得,父亲在之前可是一个烟酒不沾的好人。
母亲则是为了节省电费,在灯光下默默地做着刺绣,刺的什么东西,墨清平一无所知。但她仍然还记得,母亲曾经说过,她才不要去做什么刺绣。
“鲜血”染红了毯子,皎洁的月光洒在客厅里,泛起了微微的红晕,墨清平不知道是不是眼红了,那天……她躲在被窝里无声的抽泣着。
父母很明显不想让墨清平过早的去接触这些,他们不想让墨清平去过早的担心他们,他们总是笑脸迎着墨清平,把最好的总是留给墨清平。
墨清平就这样和父母配合着,一直假装着不知道。
眼睛湿了……墨清平抬起手指,揉了揉眼睛。已经多久没哭了……她如此想着。
她又伸出手,捏着自己的耳羽:“真的有这么好揉吗……”她轻轻的揉搓了自己的耳羽,这是他第一次,她也很快得出了结论:一点都不好。
但母亲就是喜欢揉,墨清平想不明白。
墨清平拍了拍自己的脸,躺在床上,她想不明白。
她看着有些泛黄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很快他就闭上了眼睛。
“晚安。”
墨清平如此对着身边的全家福相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