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匪可以为我作证,我并没有撒谎,昨日我还在擂台上比武赢了秋云轩,赢了三根金条。”柳充梁回答道。
“你赢得擂台?那么说,你现在算得上是刀匪债主秋大刀的女婿咯?”这么一听,龙郁婷瞬间就来了兴趣,“那秋云轩在我看来,武功虽然不高,但放眼整个武戎城,恐怕不是武元堂的人恐怕也难以取胜吧?说说看,你是怎么取胜的?”
“我只用了三根银针。”
“三针定穴吗?”龙郁婷没有犹豫,既然柳充梁连七针净毒都会,这三针定穴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无辜的,我没有杀秋云轩,龙缘饰还戴在她身上。”
龙郁婷并未即刻给出回应,她侧过脸颊,目光投向身边的天屠,待看到他点头确认后,才缓缓启齿:“死的可不是寻常老百姓,而是大刀寨寨主的女儿,我龙门必须为此给出一个交代。那么,我应凭什么相信你呢?”
“放心!十日之内,我必将真凶交到你手中。”柳充梁许下承诺,话语落地,便转身离去,而在离开的过程中,他的眼神始终未曾从天屠身上移开片刻吗,生怕他会再次出手。
当柳充梁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后,天屠才半信半疑地开了口:“九小姐,如果这小子逃了怎么办?”
龙郁婷则以一种淡然的口吻回应:“眼下的天下,龙门势力仍占据主导,一个普通的渔夫又能逃到何处去呢?再者,就凭他那极具辨识度的脸庞,想找还不容易吗?”她轻轻一叹,仿佛对着空气低语:“若你真是二哥,哪怕你逃至天涯海角,也休想再次从这个世界中悄然隐匿。”
对于天屠担忧的大刀寨刀匪可能进城生事的问题,龙郁婷哂笑一声,“怕当然是怕的。”她转头看向天屠,“可别忘了,五哥可是来过武戎城的。我敢打赌,在柳充梁揭露真凶之前,大刀寨的刀匪绝不会轻易来城里闹事。”深知龙景天所到之处,无论发生多么离奇巧合的事情都不足为奇,龙郁婷对此抱持顺其自然的态度,因为只要有龙景天在,任何混乱的局面总能被稳稳兜住。
龙景天既然将龙缘饰赠与柳充梁,这个人的命运必将与龙门产生一定的渊源。
龙郁婷对此事并没有太多想法,于她而言,此刻唯有等待罢了。
就单凭他会龙玄针法这一点,龙郁婷就会无条件信任他,谁让就连龙玄医都觉得和他有缘呢?
跨出龙门警署大门的那一刻,柳充梁已无暇顾及自家停放在旅馆的马车,一股劲儿地向城外疾奔而去。他的脚步未曾停歇,直至此时才惊觉自己体内并未涌现丝毫疲惫感。恍若梦境般,他已然抵达自家门前,这才意识到自己奔跑的速度竟比乘坐马车还要快上许多,然而此刻,天色已悄然沉入了夜幕之中。
他的家位于一个很小很小的渔村,小到就连名字都没有的渔村,那村子紧邻海边,规模并不大,居民也不过百十来人而已。
夜色已深,柳充梁站立在渔村背后的山坡上,远望着自家那灯火依旧的屋舍。此刻他的内心充满渴望,多么希望能如常归家,与母亲和妹妹团聚。然而世事难料,一次城中的出行竟遭遇如此不幸的变故。
十日之内,他该如何揭露真凶,他又该如何洗刷冤屈,这次招惹的可不是一般人家,招惹的可是赫赫有名的刀匪以及龙门警署,他逃又能逃到哪里去,而且要是逃了,想必还会连累渔村上上下下所有人,老高、老张……这些人恐怕都会牵连进这场无妄之灾中
家中的灯光下,两位熟悉的身影显现——正是母亲柳大娘与妹妹柳炙心。两人在屋外低声交谈,脸上尽是忧虑之色,显然还在为他的安危而焦虑不已。
毕竟,在过去的日子中,他从未有过连续两天未归家的记录。
柳充梁轻声自语,假若能得秋云轩出手,助我澄清这不白之冤,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犹豫片刻,“秋云轩……有戏……可那究竟是何处?莫非是……码头?”此刻,他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记忆中的某个片段在模糊与清晰间徘徊,他曾在那样的地方驻足吗?
就在犹疑之际,一个画面逐渐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在一艘豪华游轮之上,金碧辉煌的大厅内挤满了人群,个个身着笔挺西装,面具遮面,围绕着中央的大型圆桌落座。
此刻,一位身着华美服饰的女子从人群中翩然而出,她身穿一袭鲜艳夺目的大红绣花旗袍,足下则搭配着一双黑色丝袜,颇具风情。她手中捧着一朵色彩斑斓、绚丽夺目的莲花,以一种庄重而神圣的姿态,将其精心安放于大厅的核心位置。
而在舞台深处,一只铁笼赫然入目,其中关押着一名抽泣不止的少女,估摸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仅凭几片脏灰的布料遮掩住身体的私密部分,其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而更让人觉得惊异的是,那少女虽头发蓬乱,但脸蛋却如同天使般纯洁无暇,她抬头的一个眼神,都能带给你无穷遐想,甚至是心灵的震撼......这少女,便是今夜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