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强大的文笔并且运用得当，在关键时刻甚至能左右一场战争的胜负。”
沈棠目瞪口呆。
“能左右……战争的胜负？”
“当然，这个言灵可以鼓舞士气。”见沈棠一脸疑惑，他以为沈棠误解了言灵都是很长的，所以解释道，“原本，这段言灵记载在一篇叫假谲的文章里，‘魏武行军时失去了供水道路，军队都渴了，于是下令说：‘前方有一片茂密的梅树林，里面有子弟，他们的梅子又甜又酸可以解渴。’士兵们听到后都口水横流，顺着这个线索找到了补给源头。”不过后来为了精简字数，就只剩下了四个字。
沈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那‘星罗棋布’呢？”
祈善回答：“可以布置军队的阵型，与敌人进行策略博弈。”
“‘斩草除根’？”
“它可以增加士兵的士气，但消耗极大，不可轻易使用。”
沈棠再指着卷轴问：“‘自投罗网’呢？”
祈善解释：“多用于布置军队的阵型，扰乱敌军，使其陷入混乱。”剩下的就不需要多问了。
看看祈善那密密麻麻的注释就知道，每一个都是为了行军打仗而用的。
难怪他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看看这些注释，再看卷轴上绘制的模拟军阵阵型，沈棠就知道这个人是那种以攻为守、躲在草丛里偷袭别人的狂热爱好者，只差把“我是LYB”写在脸上了。
“祈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
祈善相信了她的邪。
才认识多久，她每说三句话就问一个问题，问完这个肯定还有下一个。
不过——
想到沈棠的问题，他眯起眼睛，表示更多的耐心。
“你问吧。”
沈棠继续看到后面，发现上面不仅有注释，还有武胆言灵。
说实话，她不太明白两者的区别是什么。
不都很厉害吗？？？
“文心和武胆具体有什么区别？”
祈善：“……”
他再一次怀疑沈棠是哪个偏远地区来的野人，她的每个问题都出乎他的意料。